上下了点工夫,进展不小,就算不是他对手,也不可能再被他速战速决。
“先杀秦家那些废物!都去!”假新娘重复一遍,但是声音颤抖,上气不接下气。
那群“乡民”听令而行,季舒流附近的人顿时多了起来,纷纷拿起刀去砍他背后房间的窗户。刀面映着附近稀疏的烛火,晃得他眼花缭乱看不清小厮的匕首招数,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只要犯一个错误,放一个歹徒进屋,屋里的秦颂铭父子性命难保。
他平生首次肩负如此重任,不敢再顾忌高小厮的纠缠,一狠心虚晃一招,任凭后肩挨了匕首一刺,冲进那些试图打破门窗的人里乱砍。他却也平生首次以一敌多,居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以刀为剑,拿学过的招式乱砍乱刺,很快他也被那些人乱砍乱刺,受了不少皮外伤。
高小厮不与他纠缠,开始撞门,门里却好像被桌子顶住,撞了几下还没撞开。季舒流见状又想冲到那边阻拦,被众“乡民”仗着人多困住。
高小厮趁机更加用力地撞门,把门撞得吱吱乱响。季舒流听得揪心,终于勉强摆脱了其他人的纠缠,又对高小厮出剑加以干扰,不想这次高小厮早有准备,抬手便射出一支袖箭。季舒流急忙闪向旁边,但高小厮早就算好他躲避的方位,把手腕放低,又射出一支箭,深深插进他腿上。
季舒流疼得单膝跪下,又马上舞刀护身拼命站起来,看准机会猛砍中旁边一个人的膝盖,那人闷哼一声,倒下去就站不起来,只能滚向旁边。
这一刀放柔了些,道:“舒流,再撑一会,呈秀,你小心看住这边。”说着帮季舒流拔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