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里闷闷的回道:“为什么要这么突然……”
说着展暮已经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他将两|瓣雪|臀抓进手里揉|捏,哑着嗓子说道:“怎么,你不喜欢英国?”
沧蓝迟疑了一阵默默摇头,而也就在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挤入了自己双|腿间,掰|开那|条细缝……
“唔……”感受到他的进|入,她咬着唇低低喘|息着:“轻点……”
可他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到底是人太软,没什么威胁力,如今的沧蓝在他的欺|压|下羞得全身发红,一进一出间,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纤细的身子因为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而瑟瑟发抖着,就彷如一只毫无自保能力的雏兽,那么可怜、那么弱小,在雄狮面前为求生存,她除了臣|服便再无他法。
“你在生气?”完事后展暮把她拖进怀里,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刻的温情,他低头细细的打量着她。
沧蓝累得很想马上睡去,可他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却羞|人的老是揪着自己的敏|感|点|刺愿的留在他身边,那么再多的谎言、再危险的事他都会去说、去做。
展暮这次回来得悄无声息,沧忠信接到秘书的电话时不免一惊。
“你很忙吗,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有?”沧忠信不悦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眉心皱起了三座小山。
展暮把门带上不答反问:“沧伯,不知道你在出发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在沧忠信面前坐下,嗅着满室的茶香,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
沧忠信扫了眼支票上的数额顿时意会过来。
“我想这笔钱已经足够支付沧氏在前段时间的损失。”
“……”沧忠信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后狠吸了一口。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过几天我会带着小蓝到伦敦定居,过点平静的生活。”
“是吗。”老人将抽到一半的烟按进烟灰缸里:“年轻人多出去闯闯也好,什么时候走,沧伯给你们送行。”
展暮诧异于沧忠信的态度,却依然不动声色的道:“这周五的飞机。”
展暮刚走近办公室就被迎面飞来的文件砸了个正着。
魏无斓脸上带着一副墨镜,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真皮椅上。
“你要的文件都办好了。”他语气不善,听得出有不小的火药味。
径自捡起落在地上的公文袋,展暮笑道:“怎么,程英给你钉子碰了?”
“关你什么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魏无斓龇牙咧嘴的朝他怒喝了声,不意间牵扯到眼角的伤口,当下狠抽一口冷气,捂着墨镜咋呼道:“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这间办公室虽然不大,地理位置却是极好,安静舒适,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没亮到需要在室内佩戴墨镜。
嘴角微微勾起,他不发一语的瞅着他,如果魏无斓没有看错,展暮那张臭脸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