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到,伊恩就焦急地赶回来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埃文的情况。
“你没事吧?”一找到埃文,伊恩就担心地问。
伊恩的关心让埃文的心暖暖的,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得不到回报,还是有人会关心他的。埃文难得揉了揉伊恩的头发,宽慰道:“放心,只是出了点小意外。”
“你突然失踪,我们都好担心,校长还来询问过你的行踪,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急的差点就要联系小巴蒂克劳奇先生了。还好没过几天校长就过来通知说你没有事情,我们这才放心下来。”伊恩皱眉,显然对埃文不告而别的举动非常不满。
埃文却心生警惕,从离开霍格沃茨至回到英国,他完全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他的行踪,邓布利多怎么会知道他没事?难道邓布利多已经猜到他的身份、推测出他的行踪了?
埃文打断伊恩的抱怨,开口问道:“校长有说他怎么知道的吗?”
“咦?不是你告诉他行踪的吗?”听埃文这样问,伊恩也警惕起来,“他当时很肯定你没有出事,不像是单纯安慰我们的话。”
埃文面色凝重,看来到时的会面要多加提防了。
假期的霍格沃茨格外冷清,圣诞节的假期太过漫长,基本上大家都会选择回家和亲人团聚,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留在了空旷的学校,难免有些寂寞,便都宅在了休息室。
埃文在卢修斯的带领下,踏过寂静的走廊,慢慢走向校长室。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校长室不只有邓布利多,连斯内普也双手环抱着靠在墙边,默默等待着埃文。
对上斯内普那压抑着无数思绪的深沉眼神,埃文感觉斯内普的视线、斯内普的气息已经完全将他笼罩住,他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疑惑地看向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是你的院长,我想他也有必要到场。”邓布利多解释了斯内普在场的原因。
既然邓布利多都这样说了,埃文也表示没有异议,卢修斯则表明自己是受埃文父亲之托前来帮忙的。
“我想您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埃文坐到邓布利多变出来的沙发上,礼貌地开口。
“是的,但是我想,我同样表达了我的建议,小佩弗利尔先生,我觉得你现在就退学是不合适的。”邓布利多慈祥地透过镜片看向他,“而且,在讨论此事之前,我有必要知道你突然消失的原因。不得不说霍格沃茨的防御功能还是很不错的,你的突然消失让我们找不到原由,很担心你的安全。”
“我很抱歉。”埃文歉意地说,“我突然被家族召唤,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家传的门钥匙带了回去,中途也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通知您和院长。而申请退学也正因如此——我需要接受家族传承。”
“哦,家族传承……确实非常重要。”邓布利多好奇地问,“听说你的家族不在英国?”
埃文无辜地眨了眨眼,“天真”地回答道:“是的,我们很久以前就搬到了德国。不过,我们家族一直很低调,也许您没有听说过。”
“不,不,不……”邓布利多摇着头,连声否认,“你的家族非常古老,也非常著名……就连《诗翁彼豆的故事》里都有你们家族的记载。”
斯内普微皱起眉头,以为邓布利多又在说疯话,毕竟《诗翁彼豆的故事》这种儿童启蒙书谁都看过,里面可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