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低。于是捉了他的手,迅速拿了案子作为话题,转移两人的注意力。
“你刚才做的画像,怎么来的?”明明只看了被害人的尸体。
不知是她提起的这个话题坏了他的兴致,还是他本身就牵挂着案子,在她身上弹跳的手指头,当真顿了下来。
“很简单,尸体告诉我的。”他声音里的□□已经退去,话说得有两分清冷。
这夜色,配着这清冷的话,叫沐恩不由地想到那一闪而过的血腥画面,情不自禁地往她怀里缩了一下。
什么叫尸体告诉他的,能换种说法吗?
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底里的吐槽,头上男人哼笑了声,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在。”
心底蓦然一暖,沐恩奇迹般地被这句带着点自大的话给治愈了。她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快说啦。”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加班到十二点,没缓过来,先这样,明天再继续,么么哒,感谢你们的陪伴支持!
第62章第六十一章情夫
被踢了一脚,易燕程非但没有什么不快,反而有两分受用。好像这样被她踢一脚,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些。
易燕程也没再逗弄她,“谢冬萍尸体上的痕迹,正反映了凶手的心理诉求,鞭伤、肢解,是一种泄愤的表现,凶手在杀害谢冬萍前对她进行了疯狂地鞭打,发泄自己的情绪,却没有对她进行性侵,可见杀害谢冬萍并非因为爱或欲。最有可能的就是谢冬萍的某种行径,触碰到了他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这份敏感与脆弱,多半是小时候受到的伤害造成的,孩子的心灵幼小,那个时期受到的伤害往往能跟随一辈子。凶手对谢冬萍的折磨,乃至在她死后还将她肢解,可见其对女性的痛恨,由此可推测出,他幼时受到的伤害极大可能来源自母亲。”
“拥有一个虐待他的母亲,他小时候受到的关爱少之又少,又怎么可能受到过高等教育,在那样环境下成长下来的人,性格多数自卑、阴暗、扭曲,平日里他会小心翼翼地将这一面藏起来,展露出无害腼腆的一面,以求不会受到太多关注。”
沐恩愣了,“这么简单?”
易燕程笑看她一眼,“就是这么简单。”随后抱了抱她,舒口气,“早点睡吧,后面还有得折腾。”
沐恩以为他说的是明天还得查案的事,遂没再多言,安分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知是晚上见了血腥的东西的缘故,还是换了环境不习惯,沐恩睡得不是很安稳。
半夜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模糊的喧闹声,听方向像是村西头传过来的。
沐恩意识朦胧中睁开眼,见旁边易燕程已经坐了起来,正在穿外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怎么了?”
易燕程哼笑了一声,声音很清明,没有一丝刚睡醒的状态,“很显然,村里头有人坐不住了。”
沐恩一下子明白过来,易燕程怕是之前就安排了人盯着什么,这会儿藏在下面的人安奈不住有动作了。
她没再犹豫,掀开被子穿了衣服同他一起跑出去。
村西头,谢冬萍的家。这会儿院外灯火通明,左邻右舍房子的灯也都开了,除了杨诚霖他们三个刑警,还聚集了十多个村民。
沐恩跟随易燕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人群中间小胡压着一个村里的男人跪坐在地。
杨诚霖这会儿走过来,“老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