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比。蝾螈动了动他那双黝黑的眼睛嗅了嗅四周没有危险的哥布林后变回人形,接下来该怎么办?
男人单手扶着岩壁动用元素能量将火属性印了上去,虽然知道的并不详细,但他清楚拥有纯粹木属性能量的肖飖鸢能感受到这个,当然前提是他没被地精逮住且从这附近路过。又隔了大约一百来米,沙拉曼德走到了岔路口前在岩壁上又印了个简易火属性能量纹章,他站在两个洞口旁,其中一个从中吹出了风,而另一个依旧黑不见底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沙拉曼德想也没想直接便走进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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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的毛已经不再像与肖飖鸢在一起时那样健康锃亮了,暗红的血块黏在毛间看上去异常狼狈,他张着吻,硬是将一个从魔法传送门中扑出来的狂暴地精推了回去。嘴角却被乱抓乱挠的地精给豁出一道口子流出鲜血,原本那只跟在他左右的地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不远处正努力修改绘画图纸的那摩,相比起罗飞他算得上是毫发未损了。
“还有几扇传送法阵没关?”那摩将铅笔夹在耳朵上抱着刚才的图纸卷轴冲向一个小型的传送门,路过正休息喘气的其他矮人法师顾不上整理自己的法袍跟着也站了起来一同协助那摩关门,在前方与狂暴的地精正面抗衡的矮人战士纷纷让开一条路,两个职业合作的还算默契。
“这里至少还有五扇门。”
“正面抗衡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关上这扇就暂时撤退吧!”地底的战场上已经七嘴八舌的出现了一些意见相左的声音。
那摩这时管不了这些,光发动相反的法阵咒语就已经耗费了他巨大的精神力,几乎是在强制摧毁关闭了那扇运转的传送门后他苍白着脸拄着法杖摇摇晃晃的坐倒在地上。
“王都的军队呢?为什么还不过来支援!”
“应该还在加急选拔国王呢?”
罗飞听着旁边的矮人们说话喘着粗气还得时刻注意别踩着他们,心情如何就不用过多描述了。“哼,难道最重要的事不是抵御入侵者?传言暗杀国王的不是其他种族正是那些低贱恶心的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