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是耷拉着脸进酒吧的。“我记得走之前特意过来说了一句。”是个人就能看出他的眼睛在冒火,如果化成狼头他会呲牙表示他的愤怒。
沙拉曼德今天在下面,无视了狼人的火气,下来后就变回了原本的黑色蝾螈头,凑到罗飞跟前有意无意的吸收着他的火气。“你看上去简直像个保姆,那个人血族看上去太年幼了,你……”
“……闭嘴,沙拉曼德。”罗飞盯着吧台对面的那摩,“他不做准备就出发了。”
“我记得肖曾是人类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且是大学毕业该区工作的那种。”那摩几乎是眯着半月眼说的。
“但他被转化成血族后他就不再是个成年人了,会有猎人,疯子狼人盯上他!或者是被那些老一套喜欢玩地盘论的神经质血族恶意找茬!”
也许是他情绪看着车窗外的绿景出发了。
车厢内的人远比想象中的少得多,没有出现国内的人挤人现象。肖飖鸢坐在座上拿出笔记本随意上网,车厢内安静无声。时不时看看窗外,享受着欧洲特有的景色。
大概天暗下来就到了。肖飖鸢小心翼翼的啃了个苹果解饿。因为没有适应某些城市的一朵云彩一场雨天气,等到站时暗自庆幸自己带了把大伞。
车站里几乎没人,冷清得很,落地窗外被拍打着雨点因天暗下来而带了几丝寒气,肖飖鸢哈出白气翻出手机查看订的旅店的信息,即使看不懂照片上的符号字母也不是问题,地图导航up。
路过火车站附近的旅店旁有一盏照亮周围的灯,从中划过的狱寺被短暂染上了抹金光后没入暗色。这里不是城市,这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还不到九点路上几乎看不见几辆行驶的车。走了段路后已就只有雨声陪伴,附近的别墅窗子中透出淡淡暖色,仅仅是看一眼便感到温暖。
肖飖鸢紧了紧围巾避开水洼与下水道,时亮时暗的故障的白色路灯下正站着总是被人类误认为是幻觉的沉默的垂着头的幽灵,一袭白袍与黑色长发的搭配足以让人看出她的性别。
肖飖鸢步子慢了些,张了张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