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叶子甩向屋顶,猎人不慌不忙一把揪住叶片顺着甩动跳下屋顶抬脚踹向肖飖鸢。
血味近在咫尺,肖飖鸢两侧犬牙反射性露了出来,受到刺况,不管不顾迟早得出事儿,向日葵和杂草因为没有他的力量的支持又变回原本模样儿。
难道他们组织都不管?肖飖鸢无暇扭头后看,刚才的声响足以惊醒附近居民,好几家灯都亮了,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声,又过了一个拐角,肖飖鸢记得其中一条眼熟的路,顺着跑过不了五分钟绝对到酒店,但是这时眼中的景物却从天空急转直下变成了石砖地面,小腿因为被什么突然追来的玩意儿缠住而失去平衡来了个前扑。
“不过你真是意外的笨拙,你是血族吗?倒像个体力废的法师,木系法师。”猎手嘲笑他,紧随其后按住他后肩狠压在地面,涂有银的刀紧贴着脖子,手不老实的捏紧他下颌骨暗中威胁他没有说话的权利后将人拖进没有路灯的墙角。
可能要死了!肖飖鸢拼命扭动着脑袋想要甩开男人的手,但贴在喉咙处的刀的触感更明显了。
要被抹脖了!肖飖鸢低头想去咬那只可恶的手希望它能离自己的下巴远点,但那只手却出人意料的顽固,宁愿冒着被咬的风险也不挪动一步,这下肖飖鸢又伤脑筋了,之前喝的从来都是医院冷冻库的人造血,现在面前摆着一只带着新鲜人血的手供他是享用……
不行!犬牙毅然收了回去,嘴也闭上了,取而代之的事他的那两只一直很闲的手,急的去掰那只有力的大手。
“喂,你好歹有点血族的自觉啊。”反复无常的猎人突然一把将他推到最里面挡住去路。“有事儿想问你,说实话就放你走。”猎手竟居高临下玩起壁咚。
第6章谈与枭
肖飖鸢回去时还是凌晨,他轻手轻脚翻了窗户进卧室。
“去哪儿转了?”罗飞醒了有一段时间,见肖飖鸢回来时同往常一样还是那副颓废样子便没有多想。
“周围。”一屁股坐到床上喘了口气,一副不愿意动的样子。
转累了?
“碰上了点情况,猎手说他总会找到我。”到底是个什么原理他都没搞清楚。
罗飞反应亦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糟?”
对于猎手和自己的独处部分肖飖鸢不愿多说,或许罗飞也有和他类似的心情?肖飖鸢突然很是懊悔自己的嘴快,见罗飞抿嘴不说话便道:“抱歉,是我唐突了,如果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保证不问了。”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