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网上被一些莫须有的东西黑的这么惨,更何况还是一个拙劣的谎言。”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逢然和宋叶躺在一张床上,江逢然老老实实地躺着,感叹道:“果然只有摔一下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
宋叶说:“这也叫摔?果然是温室里长大的小花朵。”
江逢然沉默片刻,说:“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吗?”
宋叶问:“你想知道什么?”
江逢然说:“你想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宋叶想了下,缓缓道:“也没什么有趣的,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就是在孤儿院,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亲是谁,院长说我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扔在了门外。在那里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院长倒是对我很好。到了可以自己赚钱的年纪了就赚赚钱读读书,后来当了导演,然后现在拍拍片子。”
江逢然喉咙像是哽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在这番风平浪静又简洁的话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的心酸和苦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地走到现在。
江逢然说:“是在大学里认识陶清许的吗?”
宋叶说:“嗯,我和他一个班。”
江逢然说:“我也好想可以陪你十年的时光。”
宋叶:“……睡吧,很晚了。”
第四十六章
新闻发布会如期到来,这两天江逢然和宋叶没有出过酒店房间,宋叶看了两部电影,江逢然和他一起聚精会神地看了第一部电影,另一场电影的时间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和他仅有一拳距离的宋叶。
第三天早上他早早地起来,在镜子前梳洗打扮,把每一根发丝都一丝不苟地别于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看着镜子里反射的虚影,说:“精神吗?”
宋叶点头。
江逢然一笑,说:“我要走了,你会来吗?”
宋叶说:“或许吧。”
江逢然满意的笑了。
王飒飒来接江逢然,记者们举着像大炮一样的摄像机话筒,提问的声音此起彼伏,闪光灯闪个不停。
就像迎接一位国王一样隆重,虽然那些嘴巴里吐出来的字眼传到人的耳朵里格外地刺耳。
经历了千辛万苦他才在车里坐定,尽管车窗前挤满了人脸、机器,他的视线还是准确无误地定格在了酒店的某个房间里。
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他知道宋叶就站在那。
新闻发布会和想象的一样的浩大,主持人把握住现场的节奏,事先提点好了一些记者,但是大部分记者都不是善茬。
流程走了半个多小时,江逢然端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的所有人。当他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偷偷地走进来后,他的眼睛惬意地眯了眯,肩膀有一瞬间是放松的状态,尽管只有那么几秒。
“我们在此澄清,张曲汐的死亡和江逢然毫无干系,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他在遗书中所阐述的关于江逢然有着‘特殊’的那些癖好,都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对于江逢然的声誉不可避免地造成了重大的影响。但是鉴于人以去世,我们不会去追究责任,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们定当追究到底!”
一个记者打断:“那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那报告人镇定自若地说:“这上面是江逢然出道三年来所有的行程以及张曲汐的所有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