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这次便免费送他一些消息。
那富商不明所以,却是认得送信的人,闻言心里对信上的内容便信了八成,又听自己受到了欺瞒,自然忍不住,当即找了个理由离开众人,找了个无人处翻看。
看完,富商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黑,黑完又变成了白,当真如调色盘一般的精彩。他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又苦思良久,最终深信不疑,当即冲了出去,一把将尚在与丫鬟小声交谈的外室推进了湖中。
有人落水,这事便闹大了。
萧航一站在岸边,瞅着湖中的热闹,唏嘘不已,然后慢悠悠地走了。
原来,萧航一原是想查查那外室近三代的事,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却发现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只一点,便可以让那外室永无翻身之地。
外室给那富商下了绝后的药,只因她为富商生下了一个儿子。
宁瑶与晏秋说这事的时候,倒是没有为那外室辩解,道是什么人结什么果,心术不正自食恶果,本该如此。只是对那富商,宁瑶颇为厌恶,“本就是他偷吃才惹出这么个祸,到头来反而怪自己家正妻没有看好他身子,嘁,活该绝后!”
她之前说的时候还忍不住笑场了好几回,说完之后却是一脸厌恶。
故事讲完,晏秋的关注点却先是落在了其他地方,“瑶姐怎么对萧航一做了什么这么清楚?”虽然目前双方相互之间比之前关系好一些,但没近到什么都说的程度吧?
他素来重点就有些奇怪,宁瑶闻言也不意外,答道:“那萧航一自己跟我说的,让我说给你听,给你凑个去。”
说着,宁瑶也是一脸纳闷,“流星阁离这儿也没多远,他要是想找你说故事,我还能拦着不成。”白白气了她好几天,还专门派人送了些养颜膏给那位受委屈的正妻送了过去。
后想一不一定知道萧秋便是晏秋,宁瑶想了想,脸色更加难看,“他莫不是在隐喻什么?”
“瑶姐莫要想太多,我前几日已经与他见过了。他知我是谁。”晏秋失笑,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萧航一让宁瑶与他说这个,肯定是隐喻了什么。不过,必然不可能是教他小心君琰偷腥这种事。
想一碰面的时候,他并未提起此事,晏秋微微沉思,侧头看一眼已经落筷的君琰。
晏秋:“教主吃饱了?”
“嗯。”君琰视线落在他的碗上,里面还剩着半碗米饭,一旁的烤鸡也没动上几口,倒是与冬日里不同。
瞧见他的视线,晏秋低头看看自己的碗,笑了笑,“夏天里吃的少些,没事。”
君琰伸手捏捏他的脸,又捏捏那细胳膊,“若是要练武,还是得长胖些。”
晏秋眨眨眼,“练武还得胖些?”
“倒也不是胖不胖。”提到胖,一旁同样习武的宁瑶就有点不太赞同,“只是若是要练武的话,不多吃一点,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后劲不足,不好。”
说着宁瑶又问:“你要练武?”倒是把注意力从那富商的事上移开了。
晏秋想起之前君琰说的事,笑,“还不一定,我听教主的。”
宁瑶:“……”
她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后在君琰的督促下,晏秋还是多吃了一些,把那烤鸡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