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毫无阻碍地捏住晏秋的脸颊,“你看看本座袖子如何?”
晏秋被捏地嘟起了嘴,哼哼唧唧挣不开他的手,伸手扯住君琰的袖子,在眼前抖了抖,看着宁瑶含糊道:“没断呢,好好的,断了找绣娘缝起来。”
宁瑶:“……”
见他们俩含糊其辞,一个说的不清不白,一个干脆就不说,她也不问了。
“你向来有自己的主张,我也只有帮忙的份。”宁瑶想伸手拉着晏秋,把他从君琰手里救出来,然后捏捏他的脸颊,“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收回手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心道这小子皮肤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没有小时候捏起来那般软和了。
她还不知晏秋跟君琰已经是半透明化了,还顾及着没提到晏秋那些属下。
晏秋揉了揉自己的脸,瞪一眼君琰,对宁瑶道:“有需要的地方,我也不会跟瑶姐客气的。”
“说是这么说,你什么时候能办到才好。”宁瑶说着,执筷,“行了,再不吃饭菜都冷了,先吃。”
“嗯。”
用餐的时候,桌上便只有晏秋与宁瑶的交流声,君琰坐在一旁,静静地吃自己的。
偏晏秋与宁瑶说一两句,还记着君琰,隔一会儿便给他夹一筷子菜。他自己是个不怎么挑食的,想着夏天大家胃口都不太好,挑着那些清淡的小菜夹。
君琰碗里时不时就冒出一抹绿,一声不吭地吃了,面上也没表现出什么来。
此前晏秋倒是真不知道这位教主大人还挑食,不过看了木郁柯那本教主手札之后,君琰的一些小秘密就在他那里留了底。
见他乖乖吃了那些素菜,晏秋看着他时倒是正常,只转过头与宁瑶说话时,眼里却满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宁瑶只瞧见晏秋笑的越发的开心,起初还以为是与自己聊的开心了,心里也高兴。
但是看着看着就瞧出一丝不对味来,余光悄悄打量着君琰,再看看不知什么缘由笑的过分耀眼的晏秋,突然就想起自己的夫君来。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瞅着晏秋这样,八成是与君琰有关系了。即便这二人对于彼此之间的事并没有说明白,但目前宁瑶还是直接将他们当一对情人看待了。
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两个男人要如此的‘亲昵’。正常兄弟会这样吗?别的不说,会一脸正经的筹备婚礼,还要昭告天下?
宁瑶:我不信。
宁瑶的夫君是个画师,因为意外与宁瑶相识相知相爱,与宁瑶成亲后也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宁瑶因为自小的环境身份问题,难免比寻常女子强势一些,她夫君迟柏性子却十分温吞,且除了隔一段时间就要外出云游之外,没什么其他毛病了。
晏秋的画技虽然并非师承迟柏,但来飞燕宫也与迟柏交流过不少次,获益非常,与这位姐夫关系也不错。
宁瑶无事的时候也会陪着自家夫君到处走走,只她毕竟是一宫之主,加上晏秋最近情况特殊,这次才没有与迟柏一块儿去。
如此一想,算着时间,迟柏也差不多快回来了。
宁瑶也不拆穿晏秋,一边心里想着自家夫君大概会在哪天回来,一边与晏秋接着说那前几日在西湖上发生的趣事。
说来那趣事与晏秋也算有那么一些关联,晏秋前几日包下的画舫,便是事情发生的地点之一。
在晏秋到江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