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每日翻看,废寝忘食。”
君琰淡淡地应一声,静静地看着胡三。
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压力,胡三忍不住就垂下了头,一边想一边说:“还有那水车,乃是晏秋亲手所做,属下瞧着那双手,似乎被割伤了不少次。”
又是淡淡地应一声,君琰的目光却未离开。
还、还有什么?胡三莫名紧张,使劲想还有什么要说的。突然想起那封信来,连忙在胸口摸了摸,然后大惊:“教、教主,晏秋让属下给教主带封信来着!”
君琰挑眉:“信呢。”
“属下怕信件丢失,这一路连衣服都没换,但是、但是……”
君琰静静地看着他。
“信没了!”
君琰还是静静地看着他。
胡三摸遍了全身,都没摸到那封信的踪影,熊一样的汉子一脸急切,“哎呀、哎呀!”
瞅着人急了好一会儿,君琰突然道:“进来。”
一道人影在君琰面前落下,双手呈上一个薄薄的信封,“教主,幸不辱命!”
君琰看着胡三,道:“眼熟吗?”
胡三傻眼,木木地点点头:“有、有点熟。”
“起来,你跟他说。”
“胡护法这一路却是未曾更换过身上衣服,但是洗澡一事并未停过。”
胡三点点头,“哎对,我们家婆娘不爱闻那汗臭味,所以我每天都得洗洗。”
“昨日胡护法洗澡时,未曾觉得衣服不对吗?”
胡三歪头想了想,道:“有个弟兄说我衣服太臭了,要帮我熏熏。我想着就要回来了,一身汗臭婆娘闻着,又得说,就让他帮忙了。”
“……他原本却是只想帮你熏熏衣物,但是胡护法一个月未换洗的衣服加上熏香实在难闻,所以他就给您换了一身。至于您原来那一身,回教之后,那位兄弟便替您交给您媳妇了。”
胡三:“……”
“那、那这封信……”
“我刚从你媳妇那抢过来的。”
胡三嘴一抽,“她拆开看了?”
“没有。”
胡三松了口气,“那就好。”
君琰看着他手上这封信,半响道:“先拿去晒晒。”
熏死个人了。
胡三:“……那、那属下没事先告退了。”
“嗯。”
胡三走了两步,听见君琰道:“那衣服丢了算了,别难为你媳妇。”
胡三:“……是。”
其实他自己感觉还好吧,就是这一路弟兄渐渐的都避开不跟他睡一间房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啊。真、真有那么难闻?
待胡三回了自个的院子,正巧瞅见自己的婆娘拧巴着脸在洗衣服,刚走了两步,一股巧妙的味道扑面而来,惊的胡三连退数步。
他婆娘瞅见他这反应,怒:“你还好意思躲!你怎么穿衣服的!”
胡三:“……这、这衣服丢了吧,教主说的。”
婆娘更气:“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穿衣服还要教主教你吗!”
胡三认怂,离得远远的,听训。
那婆娘放下手中的衣服,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最终那衣服还是被扔掉了。为了不影响其他兄弟,胡三是被自个婆娘拎着耳朵丢下山的,找了一圈,挑了个乱葬岗丢了衣服,胡三里面就往回赶。
这乱葬岗离魔教有十多公里远,他赶回去的时候,天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