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分手了吗?分手了吗?”闻晋霖抓着他的轮椅来回摇,“我们又没分手!凭什么不把这段时间算进去。”
“分手了啊,现在刚复合。”秦墨被晃来晃去,纵容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道,“你和秦白阳的故事在五年前就结束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不行!”闻晋霖觉得这是个原则问题,绝对不能让步!“分手得有个原因啊,我一直喜欢你,你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吗?”
秦墨字斟句酌道:“霖霖,现在我对你的喜欢,和五年前是不一样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羊羊叔叔,”闻晋霖叹息了一声,“你跟秦纵真是亲父子,都喜欢说些抛开过去重新开始之类的话。这怎么可能呢?人就像一个只进不出的透明玻璃瓶子,出生以来我们受到的教育、结交的朋友、经历的事情一样样装进这个瓶子里,我们呈现出什么颜色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就是这些东西决定的,怎么可能抛得开?”
“我跟你谈感情,你怎么跟我讲起道理了?”秦墨无奈地笑笑,“按你的理论,任何人都没办法重新开始啦?浪子回头金不换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一个经典辩题,怎么在你这儿就有结论了?”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重新开始,”闻晋霖说,“如果一个人失忆了,将他的瓶子倒空,哦对,还要远离他的原生环境,不再次注入同样的东西,那我才相信他的人生重新开始了,他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调侃地看向秦墨,“你别告诉我你在车祸里失忆了啊?”
秦纵硬着头皮接下去,“也不算是失忆,就是以前的事情忘了很多,还有就是对一些事情失去了参与感,就像是旁观者一样。”
“啊?!”闻晋霖惊呼一声,张开双臂怜惜地抱住他,从他的额头沿着鼻梁一路亲到嘴唇,“所以你才不回来找我?还对我那么凶?”
秦墨啄了啄他的下巴尖儿,“对不起。”
“那好吧……”闻晋霖声音蔫蔫的,“我们就重新开始好了。不过要算恋龄啊纪念日啊,还是得从你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那天开始算起,单单刨开那五年,断点续传。”
秦墨略微安心了些,闻晋霖将鼻尖拱进他颈窝用力蹭蹭:“你连香水也换了。”他呼吸一滞,刚要解释,闻晋霖又蹭了蹭他的喉结,“你对衣食住行的品味怎么变都没关系,对人的品味没变就行。”
“嗯,没变。”秦墨捧着他的脸端远了些,“就喜欢你这样脸皮厚又主动的。”
“哼,你就直接说喜欢倒贴的好了!”闻晋霖气鼓鼓地站直身体,“两次都是我追你,我怎么这么惨?”
“这不是都被你在一个月内追到了吗?”秦墨笑道,“要不是我也有意,你觉得可能吗?”
“哼,就你矜持,有意了也不行动,等着我自投罗网是吧?”闻晋霖斜睨着他,牙齿磨得咯咯响。
秦墨本想辩解,话还没出口脑袋里突然如圣光闪过般开了窍,这家伙之前在他这儿受过太多委屈,现在见地位稳固,便开始作威作福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够主动不够坦诚。”秦墨拉拉他的手,“可我行动不方便,换我来追恐怕是追不上你,所以只好辛苦你一点。”
“你行动上慢,那嘴上总要勤一点吧。”闻晋霖终于展颜一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嘴唇:“霖霖最可爱,霖霖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