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救他吗?”
“一定能救出来的。”只要芜儿不愿待在白莽的身边,他就一定会加以干涉的。
青鸳轻嗯出声,低头不语。
心知这冲击不是一时半刻能缓下来的,辰前低叹,将姑娘带进了书房休息。
辰前又安抚过侄女,才从书房走出。院子足够空旷,白绸滚金边的浣花绫呼啸着飞出,在他手中化成剑的形状。一套剑法行云流水。
正是在洛阳王家时曾多次见到阿杳练的剑法。
柳家的剑法,还是早年在牡丹园里时,辰前学习了藏里仅有的几本简谱后手把手交给弟子的。
横扫、上挑、斜劈,他身姿翩然。不运内力的练习足以让人大汗淋漓,辰前一遍遍重复着,等到开始喘息时才畅快。停下动作,他飞身掠到树梢上,隔着重重宫阙山峦看遥远处的洛阳。
那时的日子,就算因无数未知而忐忑,但至少有阿杳在身边。
他自嘲的笑,人才离去不足四个时辰,他已经开始想了。
这可怎么办?难不成以后永远跟在弟子身边,或者让弟子永远陪着自己?实在不现实。
日子就这么过着,穆杳去处理王家的事情,想必不会那么快就回来,辰前知道急切不得,时日只能消磨。
他待在院子里,慢慢连饮食都恢复成了当初在洛阳的标准。卷容敛容忠心可表,因有些事情辰前已经知道了一半,他再询问二人没考虑就细细道了来。
卷容敛容本是江家的丫鬟,早年辰前和曲棕住在那边时,她们曾跟着江息去拜访过。江息心思不纯,卷容点出后就不着痕迹掠过了这段。辰前丝毫记不得当年的事情,心下明白几人都不愿他想起,也就没有深究。
岭南势力分布复杂,后来江家在地盘争夺中慢慢衰落,甚至在追杀中不得不举家逃亡。两人就是那时被主母驱赶离去的。她们本就不喜那家人,有机会离开自然是巴不得越远越好。
几多际遇后,彼时才十四岁的姑娘不仅踏入了修炼一途,甚至实力渐渐不俗。
但在洛阳人生地不熟,她们还是遇到了危机,穆杳顺手帮了她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