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诸多功夫。
辰前拿到手中后,不同于以往的向张止轻道了谢,“辛苦了。”
张止轻很是受宠若惊,“先生客气了。”
“不会,下去休息吧。”
“是。”
这也是种收买人心的办法。辰前知道,他的弟子不一定会给这背叛者好脸色,但这人终究是选择了在他们手下做事,适当的示好还是需要的。
舒适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内力失散后的第三天夜晚,身边的弟子与弟子身上的气息再不会打扰辰前的入眠。
安心感超出寻常的明显,沉眠不久就到来。临入睡前,师尊还忍不住担心,若以后习惯了这气息,会不会独自一人无法成眠?
穆杳在午时前回来了,二人一同用了饭,他也解释了之前是和凤菡去见王景垣的被困在牢中的侍从,还当笑话似的讲凤菡告诉他的事情讲给辰前听。
王景垣昨天去找了凤菡,试图劝说凤菡与他一起应对穆杳。
辰前淡淡的表示自己不在意的神色立刻变了。他很担心,但他的弟子安抚了他,然后不甚在意的解释。
王景垣太看得起自己了。
辰前这才明白,穆杳的势力应该是远超王景垣的。他这才安下心来。
桌对面的阿杳见状笑得愉悦。
现在,穆杳躺在辰前身边,看着师尊的睡颜,迷恋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夜深了,寂静因为蝉鸣始终不曾到来。
辰前半夜被打斗的声音吵醒。清醒过来的他还有些迷茫,主卧的烛火在夜间不曾灭过,师尊抬头看了纱帐几息,才后知后觉的探手去摸身侧位置。
穆杳不在,余温犹存。
那阿杳定然是在外面了。
他还没离开很久,打斗的声音就已经能惊扰到自己。而且以阿杳的性子定然会刻意将人引至他处以给自己留安静的空间,这次没能如愿,就证明了来人的强大。
会是谁呢?
辰前的分析对了十成,这也是师尊聪慧的体现。只是他平常不会这么费心思索罢了。毕竟事不关己,不如高高挂起。大多事还是顺遂心意来得快活。
正思量着该怎么做,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是卷容。
姑娘走的匆忙,见辰前以及艰难坐起,步伐更快了些。“先生,来人,主上说是叫十川。并且主上嘱咐了奴婢,让您不要出去。”
辰前停下了动作。十川吗,该来的总会来。他皱眉。不久前十川的警告言犹在耳,这么快就出事实非辰前所愿,但十川这么快就找来,也是辰前没有预料到的。
这和以往不太一样,过去十川大概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小心“保护”着,却也不会给很多视线。更莫谈像现在这样一直留在他附近了。
是为什么?
辰前现在状态并不好,十川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坐在窗边,可以吗?”他询问。卷容迟疑,但见男人态度坚决,她咬牙道,“主上没说不可以。”
“那你抚我过去。”辰前真的担心,毕竟穆杳不久前才受过重创。“是。”
院中人战况正酣。穆杳也发现了十川的异样,他早先就打算好的事情现在更是必做不可了。
红丝缠覆。
十川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招式了。他虚点半空躲过一记清光剑,看向缠绕在手臂上就没入体内、但不疼不痒的道道红线,皱眉。
未知的总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