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走。
“你这学校不错嘛!”陈纹玉只望了一眼那一片华贵的欧式建筑,忍不住赞叹出声。
“还行,嘿嘿。要进去看看吗?”
“当然。”他欣然道。
向阳在学校许是挺出名的,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当有人问起陈纹玉是谁,他就笑答:“heisybestfriend。”
“我真是你最好的朋友?”陈纹玉听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忍不住望着他,慢慢问道。
“必须是啊。”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跟别人介绍我是你男朋友?”
向阳愣了愣,摸着头道:“男朋友的英语你听得懂呀,我怎么敢偷偷占你便宜?”
“哦。”陈纹玉跟着他又走了几步,突然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我刚刚在想,要不要跟你试试看。”
“纹玉,你的意思是……?!”
“你说,要不要?”
向阳身子僵硬,慢慢偏头望着他,吞了吞口水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纹玉正想抬起右手掐他,但腕处使力还是会疼,故而他放下,又换成左手,拧了一下向阳的脸。
向阳眨眨眼:“会疼诶?”
“所以说,要不要?”
“纹玉。”向阳欣喜过后又惆怅了:“你、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不爱我的。”
“所以说,要不要?”陈纹玉似乎只会固执地问这一句。
“不要。”向阳垂眸摇摇头,叹道:“你累了,我送你到酒店休息吧。”
“哦。”
在‘beskyhotel’为陈纹玉开了豪华单间后,向阳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道了‘再见’和‘有空来看你’就落荒而逃了。
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陈纹玉仰面躺在床上,刚呼出一口气便听到来电铃声。
我不是把卡掰断了吗?
他愣愣地寻声去找,却发现是手上那块破旧不堪的手表。
这是当初贺灵炎第一次出任务后送他的通讯手表,他都快忘了。
在屏幕左上角触碰了一下,贺灵炎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小鱼,你跑美国去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
“你不是能通过戒指看到吗?”
“你觉得你现在人在美国,我这边还能有信号?”
“没有吗?那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贺灵炎叹气:“好吧,还是有一点儿的。话说,你去了那边,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样地无趣。”
“就当散散心呗。总比你一直待在市要好吧?”
“未必。”陈纹玉扯唇一笑:“我刚刚发疯,跟向阳说想和他试试。”
“额,我听到了。”
“这浑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收不回来了。向阳他,近些时候应该都不会来找我的。”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贺灵炎才担忧不已地启唇问道:“小鱼,你究竟要怎么样呢?我已经感觉不到你身上鲜活的气息了……”
“是吧!有些时候真挺想一死了之。”陈纹玉盯着天花板:“可我又挺怕死。我不像我妈那么心狠胆大,说自杀就自杀!死了,什么都没了。苟活着,没准儿还能碰见奇迹。”
“你都说的什么胡话!能不能振作一点!不就是两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吗?我就不信你治不了!”
“不是治不了,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