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待郑立拉着谢奕秋坐下了,陈纹玉才又笑起来:“瞧我,都忘记问了,你和郑哥的生日是哪一天?”
“我是12月7号,阿立是12月28号。”
“嗯……你是射手座,郑哥是摩羯座。”陈纹玉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好像是活泼和沉稳。”然后他各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挺对的。”
“你说的什么?”谢奕秋听得是一头雾水,他还从没关注过这些东西呢。
“噢,最近在网上看见讨论星座的,感觉还蛮准的。”陈纹玉给谢奕秋好说歹说一通,终于让他明白了一些,最后才又指着自己,撇嘴道:“我是双子座,听说最容易‘精分’。”
“精分?是指精神分裂吗?”谢奕秋望了他几秒,突然笑出声来:“那还真是,你变脸好快的诶。明明前一刻还笑眯眯的和人亲密说话,结果下一秒就冷着脸像看仇人一样。”
陈纹玉唇角的弧度放了下去,淡淡地舔了舔唇:“原来是这样。”
“什么?”谢奕秋没听清,奇怪地望着他。
陈纹玉于是坦然而淡漠地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做了补充说明:“我说,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人。”
谢奕秋哑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郑立,见他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便知他心里也是忧心忡忡的。
陈纹玉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单纯、开朗、跳脱、亲和、以及……安稳。他的心里装着很多事,或大或小、或真或假,以至于这一刻,他们同时感觉到陈纹玉显露出厌世的态度来。
“纹玉,你……”谢奕秋搓了搓手,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郑哥,午饭做好了再叫我吧,我出去走走。”陈纹玉见他吞吞吐吐,突然很是烦躁,揉了揉脖子后,站起身出了大门。
原本给陈纹玉做饭的任务是属于赵廉的,郑立和谢奕秋则在隔壁家里自己做自己吃。某一日饭点,赵廉去家里找两人,见两人正吃着饭菜,闻到香味的他心痒痒地尝了一口,在问清‘厨师’是郑立后,立时想把这个担子甩给他。郑立点头同意了。陈纹玉也没什么意见,于是掌勺的人就变成了郑立,他直接在陈纹玉家里做饭,几人一起吃。赵廉自不必准备一日三餐后,天天见不着人影,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晚上都不回来,也不知道究竟干什么去了。
陈纹玉刚迈出大门,对家端着盆出门泼水的白裙女孩儿就惊喜地叫起来:“纹玉哥!”
“菜菜。”陈纹玉唤她:“怎么没去上课?”
此女正是方家长女方溢彩。
方溢彩把盆放下,穿着白色少女凉鞋的她小碎步跑了过来,跺着脚嗔道:“纹玉哥,你回来半年了都,怎么总不出门?那三个坏人又不让我进去找你!要不是今天请假没有去上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你呢!”
那三个自是指赵廉、郑立和谢奕秋。
关于不让方溢彩进家里找自己,陈纹玉也是无奈地反抗过的。可即便他再三强调她是‘菜菜’,是他以前的‘妹妹’,是绝对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他们三个这时候却不听从,一致不妥协,坚决见一次拦一次,就是不让方溢彩进到屋里。
“他们都是好人,要叫哥哥。”陈纹玉摸了摸她的头发,叹道:“都长成大姑娘了。”
方溢彩十四岁,长着一张天然的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