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爹!我……”
“都住嘴,我自有主张。”
贾林搀扶着陈如意出去了,贾名揉揉太阳,真是一团乱麻。
“之前贾林差点害我流产的事情你知道么?”看来贾林早就知道她身份,那么那次她流产时候腹部的刀伤就可以解释了,她猜的没错,贾林捅了陈如意一刀,目的是为了孩子流掉,可惜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慌慌张张被贾名察觉,两人还大吵一架,事后,贾名出于愧疚补偿心理,聘了她为正头娘子。
贾名说,“你先回去,让我静静。”
后来贾名直接把事情压下,只说人回来就好。
贾林气得发抖,贾名找他单独谈过,说只想家里和和气气的,不许再提这些事情,也不许呈报官府,否则后果他自己掂量。
日子还是那么过,贾名待她一如往常。
夜深了,她折腾起来说,“手疼”,贾名被吵醒,问“好好地睡着怎么会手疼?”话是这么说,却是急急起来点灯,捧在怀里细看,这一看不得了,白嫩嫩的手上一片黑色的淤青,还有几道划伤血往外流着。
贾名细致地给她上好药,盖好被子,想到了什么,浓眉揪做一道。
贾名第二天果然特意派了人去“服侍”陈如意”。
她右手受了伤,提不起劲儿来,左手不灵便,用膳的时候,贾名便特意喂食。
只是席间贾林神色难看,一连十几日都不回来用膳,显然是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
陈如意都是在厢房里自己用膳,陈父陈母倒是经常来探望她,陈如意一直沉默寡言,和谁都不亲近。
薄意穿了鸭蛋青的绸面裙,解开黑色大披风,坐了下来,陈如意刚刚起床,还没有洗漱,就抬起眼皮看她,然后伸手开始系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粉绸褂子上松开的几个的盘扣,“妹……妹。”这话说的很生涩。
她嗯了一声,几乎是有些恶趣味地“还是叫婆婆吧。”
陈如意系好最后一个盘扣,飞快地抬头,还是说,“妹妹。”
然后就无话可说了,陈如意现在很瘦,瘦得几乎是皮包骨头,薄意起身走了,走到门口,陈如意的唇动了动,“你放心……”
放心什么?陈如意语焉不详,她也没心思追究,她是想要了贾林的命的,这样问题几乎是迎刃而解,偏偏覃樊说还没到时候,可别坏了他的事。
谁管他?
贾林过两天正好出远门,得十天半个月的,她左思右想,不耐烦等了,就给他路上来场“意外”好了。
贾林还没出远门,半夜里就被睡在身边的陈如意一个大剪刀子扎死了,扎死了贾林不算,陈如意急急地吞了除双花,也死了。
纸上就留下最后一句话,“替姐姐照顾好爹娘。”
贾名悲痛欲绝,一天一夜守着贾林的尸体水米不进,第四天推开门出来,已经是两鬓霜雪,他强撑着给贾林做完了后事。
她也是全身缟素,想着有点可笑,也不知道替别人活了几辈子,这披麻戴孝倒还是头一回儿,她这里胡乱想着事情,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