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妇又换了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丫鬟作陪嫁。
要说薄意这边实在没辙了,只能看着陈如意欢天喜地嫁人了。
她到底也没捉摸透陈妇到底咋想的,索性不去想。
街角支了凉粉摊子,她给凉粉里面抖了不少辣椒,吃得那叫一个爽快,她抬起碗要喝剩余的汤汁,身后有人经过,她回身避开,结果两人撞在了一块儿,碗里的汤汁泼了上去,顿时那人的衣裳就被染上了一大块巴掌大的红彤彤油腻腻的污渍。
“抱歉,我……”
“姑娘可知在下身上这长袍价值几何?”眼前的人眉头皱的死紧。
“什么意思?”长袍广袖,华云锦缎,描金丝线,一看便知是大家之手。
“十两。”这套衣服是他所有衣服中最好的一件,一般出门谈大生意的时候才会穿,就这衣服他都珍惜保存了三年。
倒不是他买不起,谁不知道贾名是这镇中小有资财的人,他之所以闻名全然是因为他那令人发指的抠门行径。
此时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对薄意都是十分同情,抠门名可不是白叫的,你就是一只铁公鸡他也能给你揪出几根毛来。
☆、孪生二
这个时候薄意已经认出他来了,贾名,也就是陈如意如今的公公。
“伯父……”
“叫什么伯父?”他不过三十又三,正是好年华,被这么一叫真是老得不得了。“这十两你必须给我。”
“可我真没有……”
“不管用什么办法,明日你若是没有将钱送来,就等着见官。”
薄意自然不会给这钱,没想到的是后日捕头来府上拉人,她才知道贾名真的报官了。
她本来打定主意不给,心念一转,她卖身契还在陈妇手里掐着,不如顺势而为,她在公堂上面哭哭啼啼没钱,愿意以身抵债,贾名不干了,“你十个铜板都不值,还想抵十两?”
薄意立刻下状,“用一辈子来抵。”
陈妇原本是想说个情的,打算将银两给了,让薄意用工钱还好了,陈父爱面子,也不愿意替薄意给,“反正当时也是没花钱买回来的丫头,就给他得了,再说了,十两也不是小数目,要是开了头,哪个下人犯了错欠了钱都让我垫,那还了得,少给我找麻烦。”
薄意如愿以偿来到了陈如意夫家,她的日子可没有多好过,成日里被抠门名奴役得团团转,就没个停下来的时候。
绸缎铺家宅后院采买桨洗等等就差没有伺候他睡觉了。
陈如意过得并不太好,虽然面上瞧不出来,但是精气神都差了许多,再来她和她夫君之间并不是相敬如宾那么简单。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了,只能来找你了。”陈如意哭哭啼啼说完,薄意也就知道了事情经过,这陈如意夫怀疑君在绸缎铺有个相好的伙计。陈如意请她在绸缎铺的时候盯着点。
“你别胡思乱想。”
“夫君他一次也没有碰过我,你不要以为我胡说,我的确是派人查探过……”陈如意在这里吃穿用度都比不上自个家里,虽然绸缎铺收入比自家收入多多了,可在这平常多添几个荤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