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怎么就看出来自己撒了谎。他看着她笑:“你刚才说牛肉面的时候,咽了口水。”
呃,她有这么没出息?蝶儿心虚地笑,“我是正打算吃饭呢,却被你拉上了车。”
“这么冷奠,出来怎么不叫司机跟着?”他把她放在桌上的手捉过去,拢在手心里慢慢地揉搓。
四下看看,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爆蝶儿也实在贪恋这样的温暖,只好任由他握着。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进血液,僵硬的十指渐渐变得,他摩挲的速度放慢,把玩着她纤细的指尖,凝神看他:“为什么会去那里?”
“什么?”蝶儿心下一慌,手也抽了出来。
“段斯雅约了你?”他目光一闪,重新捉住她的手,握得有些紧,蝶儿竟感到微微帝。
“嗯,刚才是跟她见了一面。”
“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
“你认为我会相信,她找你没什么?”他捏得更紧,蝶儿疼得皱眉,挣了一下,他手上微微放缓了力道,“你实在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要记住,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管,相信我就好。”
“知道了,瞧你紧张的,哪有那么严重?”蝶儿轻松地笑,“其实她挺可怜的,说起来,还是我们对不住她。”
一个“我们”让钟少的心松了下来,他揉揉她手上被她捏疼的地方,温柔地看她:“我们没有对不住她,一切都是事先说好的。而且,她并不喜欢我。”
正好服务生送来了面,蝶儿抽回手,从桌上拿了筷子递给他:“吃面吧,真是饿了。”
埋头挑起一,吹了两下送进嘴里,还是烫,呼噜呼噜地吞下去,烫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忙抓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钟少看着她直,拿纸巾帮她擦了下嘴角的水,挑起面慢慢地吃起来。
两人好长时间没这样相对坐着吃饭了,一时间,心里都升起些珍惜,静静地,谁都不说话,只有面条入口时轻微的声响。
一碗面下肚,蝶儿觉得胃里有了热气,人也精神了不少。再看钟少,竟然把面汤也喝光了,她忍不住笑,想起什么,犹豫一下还是问道:“钟伯伯身体怎么样了?”
“情况已经稳定了,正在做康复训练,医生说,还是有站起来的可能。”
“哦,那就好。”
“段斯雅告诉你的?”
“嗯,上次瑾瑜也提过。”
“那她是不说了我和段斯雅婚约的事?”他还是问了,一边抽出纸巾抹着手,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嗯。允奚,段斯雅她其实是喜欢你的。你别皱眉,人是会变的,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不会错的。”
“所以呢?”他挑眉,脸上看不出表情。
“没有所以了,只是想告诉你。唉,连不喜欢男人的女人都能喜欢上你,我真是有危机感了。”
蝶儿忽然一吐舌头,开起了玩笑,钟少定定地看着她:“蝶儿,这不好笑。”
“是吗?”蝶儿挠挠头皮,“我骄傲嘛,显摆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亮晶晶的眸子看着钟少,那表情,真像一个得到了某种稀罕的玩意儿的孩子向同伴炫耀的样子,钟少到底忍不住,“扑哧”一下笑起来,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只要你不胡思乱想就好。”
钟少坚持送蝶儿到公司楼下,她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