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人帮忙,车子很快停了下来。一位警察敲开车窗探头向里面看了看,目光停在蝶儿脸上:“canihelpyou?”
“no,thanks”蝶儿僵硬地笑笑。
那警察又把目光移到钟少身上,说了句什么,钟少伸手从兜里掏出护照和驾驶证递过去,警察详细地核对之后才还给他,向他们敬了个礼,严肃地说:“pleasedrivecarefully”
钟少点点头,收起护照和驾驶证。一起车,速度却是飞快,气得那警察追着车子跑了两步但终又停下。
蝶儿也被这狂飙的车速吓着了,手紧紧拉住头上的扶手,抿着唇不作声。
车子停下,蝶儿抬手去开车门,地发现门仍锁着。
她回头看驾驶座上的人,正要让他开门,他的唇却堵了上来。
舌头直接攻进她口腔,四处扫掠,强硬的味道更像惩罚。蝶儿狠了心地推拒,却被紧紧地按住了后脑,紧贴着他结实的肌肉,挤压得她呼吸不了。
她干脆把手伸到他身后,狠狠地砸他的背,他被砸得一顿一顿,每顿一下,他着她的力量就更大一分。蝶儿的舌根被拖得生疼,连带着许多津液溢出,他毫不犹豫地全吞了去,闭着眼睛只是一味地索取,对后背帝痛置若罔闻。
舌已经被勾缠得柔滑酥软,呼吸开始投降,手指也不听使地要攀上他的背,一一抚摸那些被她砸疼的地方。仅存的理智长敲警铃,蝶儿一口咬到他唇上,尝到腥咸的味道,感觉那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她才松口。
弹簧一样迅速撤到窗爆她警惕地看着他,仍是那两个字:“开门。”
“你总是这么狠。”钟少抬手抹着嘴角的血,脸上的笑像苦涩枯寂,“整整一百天,你没有一点消息。然后突然出现,却是和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蝶儿,我真是低估了你,我甚至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
沙哑的声音像被锉刀磨过,蝶儿看着他唇上的红色,随着他说话轻轻地跳动,心像被什么揪住了,良久,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她转开目光:“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开门吧,我得回去了。一会儿恐怕庄毅要报警了。”
“你就那么惦记他?”没有发狂地怒吼,一字字却锥子一样扎着蝶儿的心。
她掀起一个苦笑:“是啊,我惦记他。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他收留了我。”
“谁说你无处可去,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凭什么认定我就会要段斯雅不要你?”
“我一回来就坐车去你公司,在出租车上,我看见了你定婚的消息。还有,那天夜里12点我打你电话,接电话的是段斯雅。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认定?”
不想看他一副理直气壮质问的样子,蝶儿索性把话抖出来。
“你给我打过电话?就因为那个电话,你就判了我死罪,连找我对质都懒得找?”
“我没给你判罪,甚至没怪你。是我消失了三个月,大家都以为我死了,我知道,你接受段斯雅还有其它的原因,我都理解。我只想让大家都平平静静地生活,这有错吗?”
“平平静静?那你就不应该回来,你干吗回来?”
“呵呵,我也这么想,可惜我没死。”
钟少的质问刺伤了蝶儿,她突然抑制不住地笑了,眼里的泪终于找到出口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