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好好的,这世上,我就你一个亲人呢!”蝶儿眼睛瞪得圆圆的,眼圈还发红,一看是真的着急。
“嗯,为了蝶儿,我也要多活两年,我还等着看你披嫁衣呢!”
齐念耕也笑,蝶儿娇羞地埋头:“那您得慢慢地等着,我可不着急呢。”
两人说笑一阵,齐念耕就觉得累了,蝶儿看他睡了,才悄悄退出来,去医生那里问了情况。她很奇怪,齐念耕发病,为什么是在z市,而不是在y市的家里。
结果,她遇到了个熟人,打照面的时候,两个人都一愣,继而,那人脸上浮起了笑:“蝶儿,我正想找你。”
☆、114、再来打一场
再见庄毅,蝶儿的心情是平静的,她脸上的冷淡疏离让庄毅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她是不在乎他,连怨都懒得怨了,原来那个一遇事就乍毛的小丫头,真的变了。
“是我送齐叔过来的,我刚问了刘主任,他的身体没什么事了,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哦,谢谢,辛苦了。”蝶儿对那位刘主任点点头,语气真诚。
“有时间吗?聊一聊。”庄毅看蝶儿,见她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告别了刘主任,带头往外走。
坐到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里,两人都没说话。窗外驶过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蝶儿很自然地想起了那人,要是他在这车中,看见了她,一定会走下来,然后,冲她瞪眼睛。
她不自觉地笑了,那笑笼着柔和的光彩,了庄毅的眼睛。
“工作还顺利吗?”不让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先开口。
“嗯,还好。”蝶儿收回目光,看他一眼,又低头搅着杯里的咖啡。
“齐叔是我接来的,我想把董事长的位置还给他,他不肯,说起些往事,他有些都过去了,该放下就放下吧,你的病怎么办,找专家看了吗?”
“看了,你知道,这病治不好,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多活一年少活一年也没什么区别。”
“别这么悲观,霍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你现在有条件,好好看病,其它的先别想。”
“蝶儿,你关心我?”庄毅抬头,定定地看着蝶儿,眼底升起一抹亮色。
“这跟我关不关心你没关系,生病了就要好好治,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蝶儿目光躲闪了一下,这样的庄毅,她不知该怎么面对。
“是,我会去治,起马不会像我爸那样,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庄毅垂眼,自嘲地牵下嘴角。
“你怨他吗?”蝶儿想想,还是问出来。
“怨,当然怨。他自己选择了逃避,却让我承受了二十几年的煎熬,然后,还给我这么一笔特别的‘遗产’。你知道吗?我对他的记忆不算多,可每一面都是高大英武,当年我妈离开的时候,他都不许我哭,说男子汉不能流泪。可是他呢,死得像个男人吗?”
“庄毅,你不能这么说。他当时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公司面临倒闭,自己又得了病,他大概就是一直太追求完美,所以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
“然后就让一个小孩子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