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病人头部受了重创,具体情况还得回院里检查后再看。”
这一句话,几乎是把蝶儿的心拎出来吊在了半空里,她两手抓着钟少的手,狠狠地攥着,似是要给他些力量,嘴里喃喃着:“没事的,会没事的。”
也不知前面出了什么状况,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车内的人齐齐向前倒去,钟少的担架也往前冲,眼看要撞上前面的车座。蝶儿拼了命地稳住身形,拉住那担架,一嗓子吼出来:“你怎么开车的?再撞了他脑袋怎么办?”
司机在前面也骂了一句,不知是骂蝶儿还是骂跟救护车抢路的行人。不过,要是他骂蝶儿也是白骂,蝶儿一个字也没听,一心检查着钟少的脑袋有没有撞坏。就在她俯了身,围着他脑袋细细地看的时候,他的双眸忽然睁开,正对上她的目光,蝶儿眼中一喜:“你醒了?!”
☆、103、一张骑马照
钟少皱皱眉,又闭上眼睛,蝶儿以为他又晕过去了,拍着他的脸叫:“喂,允奚,你怎么样?”
“别吵,头晕。”钟少费力地抬起手,把她的手拨到一爆蝶儿老老实实地攥住两手,小心问医生:“医生,他醒了,是不没事了?”
“不是让你别吵了?到医院再看。”中年女医生没好气,给蝶儿一个后脑勺。
蝶儿摸摸鼻子,扭回头又看躺着的人,那人嘴角微勾,疑似在笑。她眨眨眼睛再看,没有,应该是眼花了。
到了医院一通检查,还好,没什么大碣,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来时在后座抱着钟少脑袋的人跟蝶儿一起把钟少送进病房,看他打量着病房皱眉的样子,揶揄道:“别挑了,这可是首都,病房这么紧,弄个单间不错了。还有,你的住院费检查费都是我掏的,赶明出去,记得还我啊!”
“少不了你的钱!”钟少恶声恶气,那人笑起来,看蝶儿,“你看看,这臭脾气,怪不得你甩了他。”
蝶儿脸上一窘,这人谁啊,这么自来熟。
钟少一个枕头扔过去:“你可以消失了。”
“嫌我碣眼了是吧?好,我赚你们好好聊。”那人冲蝶儿绽开一个迷人的笑,缓缓晃出去,还好心地关了门。
蝶儿一下局促起来,手脚不知往哪里放,瞪着轮液管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也回去了。”
“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医院?”钟少瞪他,仿佛她是狠心的巫婆。
“那,我帮你打电话叫一一来照顾你?”
“我又不是为救一一受的伤,凭什么要她照顾我?你有没有良心?”
“那,你要不要喝水。”蝶儿无奈,其实她想说,“我没要你来救我,事实上,你的确也没救到我,倒把自己给砸着了。”可看看他额上厚厚的纱布,她觉得这样说很不厚道。
“我不渴。”三个字硬邦邦的,明显赌着气。
“那晚饭你想吃点什么?”问这个总对吧?
“你去给我买粥,顺便给我买些洗漱用品,医院但破,不能用。还有,我需要,你一道买回来。”
“啊?”蝶儿脸迅速红透,“这个可不可以让你的助理送过来?”“我的助理是个女孩,你让我叫她给我送这个?”
“那我也是……”
“你不算!”一句话,堵得蝶儿结结实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