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
沈连爵一扬眉:“你什么?我没听清楚。”
“闯!不过要注意安全,不要碰到其他人。”情况特殊,她只违规一次,下次绝对下不为例。
“违规的事是你做的,好话也是你的,你怎么就这么会做人呢?”沈连爵看着她。
夏然神色有尴尬,轻轻咳咳了两声,不话,这件事的确是她没理。
车子一路前行,不得不提的是沈连爵的开车技术不是一般好,在狭窄的车流中竟也能开的穿梭自如,绝对和赛车手有得一拼。
托他的福,到医院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手术室外只有夏然妈守着,她心神不宁,踱着脚步来来回回走动。
见状,夏然连忙走上去握住她手;“妈,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在手术中,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忧心忡忡的望着急救室。
“你放心,我哥他一定会没事的!绝对会没事的!”夏然安慰着她,语气异常坚决。
如果你连自己都服不了,那么凭什么去服别人?
也许是她的话语太过于坚决,夏然妈倒微松了口气,终于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
沈连爵没有离开,站在对面,靠在墙壁上,也陪着一起等。
等待往往是最折磨人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是生,是死,是希望,还是无尽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静静流逝,在此时三人散发出来的呼吸声都显得那么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