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夏然看向他的西装口袋,抿了抿唇,没有动。
沈连爵却是已经生出几分烦躁,随意将颈间的领带胡乱扯开,道;“你放心,我二弟没那么长......”
夏然;“......”
她伸手钻进他西装口袋,布料很柔软,触感极好,只是,他竟然没有穿秋裤!
这样一摸,钥匙还没有摸到,结果手掌心就正好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碰触到他的腿。
大腿火热,她手心颤了颤,同样他身体也跟着轻颤,随即变的异常紧绷僵硬起来。
“你怎么不穿秋裤!”她咬牙,手继续往下伸,摸着钥匙。
那种被撩拨得感觉让身体异常敏感的沈连爵再也无法忍耐,西装裤迅速支撑起了帐篷,他也跟着咬牙;“你看到过哪个男人还穿秋裤?有损男人的俊美与风采!”
夏然懒得理会他,可是一低头,然后如同火焰般的火苗迅速从颈间蹿升到额头;“你不是你的二弟没有长吗?”
“你一直这样撩拨,它能不张长嘛?再它如果真不长,那我不就不正常,成了性无能!”
“滚!”
将重的像是一头猪似的男人扔到*上,夏然又累又渴,站在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着。
缓过那口气以后,给沈连爵盖上被子,喂他喝了药,然后戳着他额头;“知道你为什么会得病吗?都是因为挑*逗我,所以就应了那句老话,不安好心的人往往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场,明白吗?”
“别在那里洋洋得意,等我病好了有你好看!”沈连爵这会儿是真的撑不起力气来。
夏然才不以为然,起身,要离开。
沈连爵了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