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哭了?
蒋大队长心里那个委屈啊,老娘我十几年没哭了,今天竟然在不法分子的侵犯下屈服了,屈辱啊……眼角瞥见叶佣兵头头俊俏小脸上还未褪干净的红唇印,委屈感更浓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叶佣兵头头被吓坏了,她宁愿单人对战一个兵团也不愿面对女人的金豆豆。
“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我没想上你的,只是逗你玩玩……”
蒋大队长哭的更凶了。
叶佣兵头头没辙了,像抱孩子一样抱着蒋大队长上了岸,给她擦干了身子,坐在床上轻轻拍着背哄着她。
渐渐的,哭声降低了,然后又逐渐消失了。叶佣兵头头一看,蒋大队长已经睡着了,小嘴尤自委屈的一颤一颤的,看得叶佣兵头头母爱泛滥。
把蒋大队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叶佣兵头头回到了客厅,神色变得极为严肃。
叶施对自己的自控力一向很放心,可对着蒋然,叶施承认,自己是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很快就清醒下来了。开玩笑,这小野猫说不定是那个高官家的千金,叶施才不愿因为她破坏了自己与军方表面上还算和平的关系。只是……自己对她终究是有些特别的。
叶施的眉头皱起,拇指按压着太阳穴,看来,是该保持距离了呢。
第10章选择,救,还是不救?
后来的两天,叶佣兵头头出奇的安分,每天上山打打猎,捉几只兔子烤烤,捕几只山鸡炖炖,也不寻花问柳了,乖的像一个五好青年。
不过蒋大队长可没关心到她的这些变化。
蒋大队长这两日纠结于向叶佣兵头头哭了的事实。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啊。作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竟然对敌人哭鼻子。嗯,问题很严重,需要反思。蒋大队长作为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先锋,深刻认识到了这种错误的严重性,以高度自律的态度,在纠结中反思,反思中更纠结中度过了两天。
今天,是沙勒姆归来的日子,也是叶施蒋然为他挑选的葬身日。
凌晨两点,互不搭理两天之久的两大军旅高手又达成了统一战线。放好□□,叶佣兵头头向蒋大队长发出了信号。
一切ok。等待着换班的过程是难熬的。叶施蒋然一动不动地趴在灌木丛里。
东南亚的蚊虫个头大,劲儿猛,在人身上一落就是一个巨大的肿包。
蒋然端枪的臂上被叮了好几个血包,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愈发显得刺眼。
一向铁石心肠的叶佣兵头头竟然有些心疼。叶佣兵头头的眼睛四处张望着,突然,眼睛一亮,用嘴拽起身旁一棵深绿色的植株,放嘴里细细咀嚼。
蒋大队长正在认真盯着哨,忽地觉得手臂上一凉,连带着酸麻刺痛感也消了不少。顺着手臂看去,叶施正把咀嚼过的药草均匀擦在蒋大队长的胳膊上,蒋大队长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为自己上药的人,脸上是树枝划过的细小伤痕,脖子上也是一个肿包神情专注,一脸温柔。
察觉到蒋大队长的目光,叶佣兵头头对上蒋大队长的眼,给了她一个猥琐的笑容。
蒋大队长翻了翻白眼,嗖地回了头,刚才的温柔是错觉,一定是!
又过了十来分钟,洞口的士兵终于要换班了,几人用蒋大队长听不懂的语言说笑着向山洞旁简陋的小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