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眨着雾蒙蒙水润的黑眸祈求他,“好痒,痒得我快疯了,进来好不好。”
荒川之主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初夏不着一物的柔白躯体在他的命令下折成羞耻的姿势,完全的向他打开自己最柔弱最不堪的部位,因情欲发红的脸颊,被汗水和唾液湿润的乌发,这样的一切构成了最能令男人肾上这条咸鱼竟然不在乎?
肺里的空气差点被吸干之前,初夏终于得了自由,她拼命的呼吸两口就直接骂道:“你疯了?你没看见他们过来了?”
“你再看看。”荒川之主朝河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咦?怎么没有人?”鲤鱼精奇怪的睁大了眼睛,小脑袋埋在河童怀里左顾右盼,“我刚才明明听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