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一怔,接连便想到了那几件穿在阿辰身上的衣服。过往井傅伯很少会亲自给萧祁添置这些生活用品,财政方面从不亏着,箱子里装的东西自然也是萧祁自己买的,谈不上不喜欢。可…
暗流涌动的情绪在一次冲向大脑,萧祁皱眉看着井傅伯,“您今天来就是给我送衣服的?”
“…”井傅伯觉察他的异样,眼神不由带上揣测。
“前几天呢?”萧祁连胜发问。若是井总想这样‘逼’着萧祁为即将面临的‘保险费’开口求助,那便是走上之前的老路,一步错步步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前几天你把车停在楼下想干嘛?我看到你了,别说没这回事儿。”
大抵挨不住萧祁的质疑,亦或者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情绪,井傅伯神情浮动,轻轻说了一句,“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看看你罢了,影响到你了?”
就是想看看你…井傅伯的回答与萧祁思索的相去甚远,甚至让他感到惊讶。
无数个瞬间,萧祁说过类似的话。
这几天我特别想你…
井叔,你想我吗?我就是想见你…
……
…
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萧祁再熟悉不过,无非是看在眼里拔不出来,装在心里时时惦念。
“我先走了,”井傅伯见他不说话,勾着嘴角打破眼前的尴尬,“你好好休息吧,用电什么的自己注意些,记得吃药。”
“那个…”萧祁抬起头,张着嘴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许是前几天在医院的‘乌龙’让井傅伯以为再一次面对生死离别,这‘应让他觉得滑稽,“怎么又不吭声了?”
“我…”萧祁握紧拳头,嘴里终是冒出一句,“其实…那几件衣服,是我之前去阿辰家里顺手放下的…我没给他穿,他穿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没不喜欢。”
语无伦次的一句话,萧祁说的煎熬,井傅伯听的却十分专注。他眼中的情绪呼之欲出,与那晚在医院门口不相伯仲,可传达的东西却大相径庭。
真真假假,萧祁习惯了再井傅伯面前‘以假乱真’。他用惺惺作态的语气说着真话,又用义正言辞的态度诠释假话。时间久了,似乎坦然说自己想法都少之又少。
这感觉陌生却也熟悉,真假难辨行至极端之时,便也是达到平衡之际。
萧祁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正要开口与他道别。井傅伯突然关上门,抬脚便快步朝着萧祁走过来。
萧祁看着他靠近,直到井傅伯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拖住他的后颈。
井傅伯避开萧祁受伤的肩膀,低下头便将自己的嘴唇压在萧祁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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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萧祁一时回不过神,愣了片刻才想起抬手抵住井傅伯的胸口。
井傅伯顺势捏住萧祁的手腕,趁着他张嘴的当口,毫不留情将自己的舌头顶进萧祁嘴里。
一个原本点到即止的吻顷刻之间变了味道,井傅伯抽干萧祁嘴里的空气,唇齿缠绕之间迸发出淡淡的绝望。萧祁仰着头被迫承受,脚下不自主向后退。
井傅伯搂着他的腰越发用力,唾液浸湿嘴唇上的纹路,萧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