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不泄情绪又说了一句,“还看见什么了?”
萧祁心里这下开始打鼓,他还摸不清井傅伯的脾气,自然也无法从井总说话的细节辨出端倪。萧祁想了想,为难的回了一句,“井先生,我关注您的资料,您不高兴了是吗?”
这下井傅伯笑了,“井先生?”他重复的时候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萧祁的脸颊,“你是不是有些时候没这么叫我了?”
萧祁长出一口气,这才明白了井傅伯的心思。他满腹愤懑,皱着眉开口道,“我以后再不看和你有关的东西了。”话虽这么回,萧祁愤懑之余也感受到自己情绪的欲,“井叔,你轻点。”
装腔作势总归落个讨好的头衔,井傅伯搂着萧祁亲吻,喃喃低声道,“叫得好听。”
萧祁脸颊一片绯红,赤身裸体又碰上井傅伯这样的说辞,此时当真有些不好意思。他闭上眼睛,追逐井傅伯的嘴唇,迎合的更为剧烈。
萧祁翻身用双腿紧紧夹住井傅伯的腰,如同本能一般轻蹭那硬挺的阴茎。井傅伯一只手始终搂着他,另一只手则安抚两人的性器。
‘共同摸索’只持续了片刻的功夫,井傅伯即便没有真枪实弹干过男人,可上床的经验总归够用。他的手指在萧祁的身体里游走片刻,摸到‘窍门’后便开始放肆。
萧祁咬牙承受着异物入侵的异样感,没等适应便听到井傅伯开口说,“我进去了。”
“…”萧祁不经意紧张,抬起头望向井傅伯双腿之间的性器。阴茎充血肿胀,比此时在他身体中的几根手指可怕太多,“…嗯。”萧祁沉下心思,不好扫了井叔的雅兴。
“紧张什么?”井傅伯凑过来吻他,压低声音补充,“疼了你吭声,我就轻点。”
疼了你吭声,我就轻点…
萧祁看着从桌下捡回来的鬼眼海皇珠子,脑中反复回放着井傅伯当年说得这句话。
喊‘疼’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
顾唯站在床头说,井傅伯跟你上床是不是也总故意弄疼你?
萧祁去借钱时讨好喊疼,井傅伯回答,装的不够像…
井傅伯新婚之夜出现在成泰,接着用温柔的语气问萧祁,疼吗?
或许更早,早在从第一次开始,萧祁就掉进了井傅伯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