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主动走到厨房给他倒了杯说,“你先坐一下吧。”将水杯递给萧祁,井傅伯走到桌子旁将没用额文件收拾起来,压低声音不着痕迹的说,“旭通有意向在上海这边建立分公司,拓展业务…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谈妥,所以短期内我都会在这边。”
分公司的事情萧祁听严灵提起过,奈何与他半毛线关系没有。可既然井总要长线作战,那与些事情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井总,腿叔跟我说,您之前…”
井傅伯放下手里的文件,转头看着萧祁的眼睛,“…”
萧祁见他神色算的上严肃,寻思这话按照井傅伯的尺度只怕自己过了界。当时在旭通为唐木求情,不也是过了井傅伯的底线才给自己惹了‘皮肉之苦’。“您之前跟腿叔说起我们店的发展,希望他改地段开新店,这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萧祁一气呵成将话说完,真触了井傅伯的霉头又如何?这不就是萧祁想干的事儿嘛!?
“…”井傅伯转身靠在桌子上,手里拿着刚刚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文件。他看着萧祁,目光冷了些许。
萧祁轻舔嘴唇,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些,“井总,纹身店对腿叔来说很重要。您要是有什么心思和想法,没必要扯上别的人!”
话说到这步,萧祁心思也沉了不少,了不起就是‘坦白’自己没有失忆。大家撕破脸,这可能影响到井傅伯对纹身店的投资,但总比未来某天姜谢途失去对店面的控制来的轻松。
井傅伯站直身体,眯着眼睛打量萧起。突然,他抬起脚快步上前走到萧祁面前。
萧祁身后便是沙发,井傅伯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后退。小腿触碰障碍,萧祁整个人朝着沙发倒下去。
“三次了。”井傅伯弯下腰,拿着文件的那只手顺势撑住沙发后背。
萧祁吞咽口水,下意识发愣,“…什么?”
“我说…”井傅伯勾起嘴角,淡淡解释道,“你刚刚说了三次…‘腿叔’。”
居高临下,压迫感让萧祁难以呼吸。
什么玩意儿!?心里一股火气莫名朝着萧祁的头顶去。他避开井傅伯的视线,张口就来,“那店您就别动心思了!这样来回愚弄别人,您能得到什么?对您来说可能就是玩具,玩几天没意思了连心思都不愿意动,但那是腿叔的全部…”萧祁刻意加重‘腿叔’两个字,像是故意和井傅伯较劲,但这义愤填膺的架势更想是在说自己,往前数这些年的自己!
印象中萧祁很少讲这样的话说出口,但些许年份的相处也总有那么几回。能想起来的无一例外,得到的都是来自井傅伯的一顿‘折腾’。萧祁学不乖,好了伤疤便继续忘了疼的造次。可过往萧祁之为自己,像这样为了他人倒是头一遭,这几个月在萧祁身上终究有了改变。
“第四次了…”
井傅伯那份处变不惊倒是没什么改变,萧祁看了便又是一股火气。烧的他头疼,就像那时车祸造成的伤害还没好透彻一般,“您想玩,我陪着您!这么多年…”
“你是不是没看过我和‘你的腿叔’准备签的合约?”井傅伯打断了萧祁,“你是不是也没仔细问过‘你的腿叔‘合约上有些什么条款和内容是他不满意的?”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都玩过来了,您还能有什么花样?萧祁的后半句话淹没在井傅伯的话语中。只差这么一点,两人之间那层形同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