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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李景行扫了一眼对方。
“我的师傅在台湾,这不早就告诉过你了。”徐栩僵硬地笑了:“我发现比起他们,你更加怀疑我。”
“刚才你明着和他们玩步罡踏斗,实则用的蛊术,迷惑了沈成海的心智。”李景行转回头,双手抱在胸前:“你怎么解释?”
“道教有这么多分支,就正一派是正统?”徐栩耸肩。
“也对。”李景行点了点头:“那青铜铃是云南滇术,我没说错吧?”
“哎哟,别搞得想警察审犯人一样,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可不想说,如果我真要害他们,你第一个对我下手就对了。”徐栩比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李景行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半晌竟接不上话。
徐栩轻轻地笑了笑:“对了,你刚才出去找到它了么?”
“给跑了。”李景行道:“地上留下的痕迹很奇怪,我现在判断不出来它的原型是什么。”
“估计下半夜要卷土重来。”徐栩转头看着窗外,外面开始落起了豆大的雨点,慵懒地挑眉:“我就说得没错吧,天气变化邪气最盛。”
“既然知道邪气盛,刚才你还让他们出圈子?”
“开玩笑,我都检查了一遍你的墨斗线,好好地防着邪气。”徐栩道。
“你刚才用……法术,探出一二没有?”李景行默默地把道法两个字换掉,他真看不懂徐栩的招数:“你认为还有人有问题。”
“关键时刻不就被你一掌给拍醒了。”徐栩不满地嘟囔,指着自己的膝盖小声说道:“看你感兴趣,顺便帮你问问,早知道会被踢,我才懒得操这份心。”
过了好一会儿,李景行才硬生生地回答了一个“哦”字。
徐栩看着道士一副我没做错的表情,迅速补了一个白眼才继续说道:“我空手起了一卦,黄芊芊植符落死门,天柱星陷落,证明还有人对她不利。”
李景行的目光扫向圈子里的人,沈成海已经基本恢复了,几个人又靠在一起,把电筒放在中间照明,害怕得到处东张西望,可怜兮兮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转眼大雨倾盆,天就像漏了一个窟窿般,雨水从天空倾斜下来。
“如果之前把他们送出去,我们再折回来,是不是更好些?”
徐栩也远远地看了众人一眼,偏头道:“你心善,看到的是他们的可怜的样子,而我现在只看到反面。”
“就算我们送他们回去,她也未必躲得过,真要害一个人,总能想到办法的,正所谓其心不正,所动悉邪,对吧?”徐栩补充道。
李景行揉了揉鼻梁:“你的意思是蓄谋?”
“这些都是私人恩怨,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李景行若有所思:“我觉得奇怪,好像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巧合,细想下来,每个人身上都与那楼盘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你要知道真相那还不简单,这里荒郊野外的,屈打成招也没人管。”徐栩笑道:“一人一个房间,分开审问,疲劳政策,我还不信这些人不吐出来。”
李景行皱眉:“又开始胡扯了,你真是正经不过三句。”
“道士,做这行要守规矩,客户不问之事不测,不托之事不办,把老鬼精办了就立马回去完结这趟业务,收钱走人。”徐栩慢悠悠地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