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稀奇。
“你怎么过来的?”骆玢往他身后张望,没有看到他的自行车。
“走路过来的。”李即非伸了个懒腰,“今天起早了。”
“难得,以前回回见你睡得跟死猪一样。”骆玢往食堂走,“只能请你吃食堂了,还是你想吃外面的早餐摊?”
“食堂吧,应该比鹭滨好一点。”
“有过之无不及,但是偶尔会超常发挥。”一进食堂,一股浓重的油烟味迎面扑来,确实,生活气息浓厚。
“你今天没课吧。”李即非扒拉着盘子里的酸菜豆角,今天食堂显然是失常发挥,没加糖的豆浆寡淡无味。
“嗯,我不就只有你那门那什么什么的课嘛。”骆玢戳戳麻球,李即非眼神危险:“什么什么什么课?”
“……就是!艺术与媒体!”骆玢想了半天,终于把这名字憋了出来,“刚开学嘛,记不住名字很正常。”
“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李即非纠正,“小骆,你这样的学习态度,为师真的很寒心啊。”
“那师父,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每天勤学苦读,您那窝,我就暂时不去了。”
“你敢。”
李即非把骆玢的盘碗一并叠放在自己的餐盘上。两人出了食堂,顿感神清气爽。
“那我去上课了。”李即非看了看时间,“你先回去休息。”
“噢,那个,”骆玢想起刚才陆迢问的事,“你不是找我约谈论文吗?能不能改成今天下午?”
“干嘛?”李即非眯起眼睛。
“就是……我舍友想请我吃饭。”
“不行。”李即非脸上似有不快,“我今天下午有安排。”
“那没事。”骆玢笑了一下,“我就随便一说。还是晚上见。”
“嗯,中午就不找你了。”
骆玢觉得这家伙今天实在有点儿奇怪,刚才那是生气了?他好像还没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过他。
心眼有点小啊。
罢了罢了,幸州好男人宠老婆嘛,老婆大人耍点小脾气,应该的,正常的。
陆迢那顿饭,还是中午一起去吃好了。
陆迢倒是不介意,不过蓝凯现在已经大四,在外面实习,来回坐车时间就够折腾一中午的,于是干脆选了在他们公司附近的地方,随便吃一顿了事。
蓝凯穿正装还蛮像那么回事的。印象中一直觉得蓝凯就是一个动不动大呼小叫的小屁孩,时不时空虚寂寞,眼下西装一上身,领带一系,多少有点青年才俊的样子来。
青年才俊啊。
脑子里莫名其妙就闪过这个词,李即非今早的臭脸骆玢还记忆犹新。
他的脾气最近是有点大啊。骆玢一边翻着菜单一边想,大概是自己最近太忙了吧,实在没有时间去经营感情。
“油淋鲈鱼。”
谈恋爱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吃吃饭说说话,差不多就感觉心满意足。
“三杯鸡。”
大概感情真的到了平淡期,就像陆迢所说的,的校园恋爱剧大相径庭,走到现在,反倒每一步都是沉重。
这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