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太过复杂表情几乎扭曲:“你是说她、她……大毛你在开玩笑吧,你是只猫!”
苗闲张嘴,模拟人声发出两个音节:“白痴。”
发音比较奇怪,一听就知道不是人发出的声音,但也能让人听懂。
“你、你……”男主人都不知道要继续沉浸他可能被绿的事情中,还是要震惊于自家猫终于成精的事情中。
这是苗闲某次看到一只猫学狗叫时受到的启发,虽说他说不了人话,但就像人学狗叫一样,他可以模仿发音,不过目前也仅限于简单的词语。
过了一会男主人终于分清主次,他冲进卧室一顿翻找,企图再翻找出来什么证据。
不过他什么都没找到,他坐在地上,对跟过来的苗闲说:“她平时收拾衣柜最干净了,就像强迫症似的,什么东西放生地方,错一点都难受……她把衣服放进装袜子的抽屉……她是不是心虚了……可是两个女人……不能吧……”
惯性思维,俩男人牵手叫同性恋,俩女人互换衣服睡一张床叫闺蜜。
当女主人回家时,屋子里的生物已经收拾好情绪。
男主人其实还是有些不相信,也许是抱着一线希望,又或是认为俩女人在一起也做不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
这天夜里男主人独自坐在客厅里思考人生。
其实不必捉奸在床,岚岚现在的状态是一个陷入热恋的女性,情绪饱满的充满热情和美好向往。
又过了一天,女主人不断的在衣柜中翻找,始终没能找到女孩的小夹克。她的表情染上了惶恐和愧疚,随即又镇定下来。
闺蜜的大旗,对女同性恋来说是绝佳的掩护,也许衣服是被猫叼走的。
女孩照常来的勤快,两人还研究起了一起开个店之类的事情。
男主人回家也变得勤快了,恨不得下班一秒钟飞回家。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捉奸在沙发。
男主人早回来了10分钟,他看到了两个女性热情投入的在接吻,投入到连他进门都没有听到。
胸腔里的愤怒似乎要爆炸了,而他的大脑居然还在思考,我是应摔门离去,还是该拍个照呢毕竟画面挺刺来说漫长的时间让他们都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