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对她慢慢地冷淡。
她很难过,很舍不得,可就像她从前说的那样,谁都有选择的权利,这段和华梓易在一起的日子,她过得很开心,那就够了……
华梓易猝然抱紧了她,贪恋地在她脖颈上摩挲着。
整颗心仿佛被摊开揉碎,再重新拼合起来,难以言表的疼瞬间便袭遍了全身。
他在房间里犹豫不决的时候,简路坐在这里患得患失,经受了无数的煎熬。
她虽然不聪明,却天生比普通人敏感,能感受到两个人相处时细微的变化。
这些日子,他因为简路的身世心神不宁,早已在潜移默化中让简路感受到了惶惑不安,而这道薄薄的木门将简路拒之门外的这几个小时,让这种惶惑不安达到了顶峰。
这是他想要细心呵护一辈子的小枣儿,却从他这里品尝到了痛苦和悲伤。
“对不起,”华梓易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了简路的脸上,用滚烫的唇抚慰着简路的冰凉,“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关在门外,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简路傻傻地看着他,脑子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华梓易握紧了那双有些颤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小路,你已经在我这里了,不会有人把它从这里赶走。”
“真的吗……”绷紧的神经骤然放松了下来,简路忽然觉得有点晕眩。
“当然是真的。”华梓易含住了她的耳垂,那耳垂小巧柔软,慢吮轻咬着,比起唇珠的口感有过之无不及。
简路低吟了一声,抬起迷蒙的泪眼,怯怯地道:“华梓易,我有点头晕。”
华梓易亲得情动,心里的症结一旦消失,卷土重来的渴望简直无法压抑。他低声哄道:“乖,让我亲亲你就不晕了……”
从耳垂一路亲到弧度优美的脖颈,又从脖颈滑向微翘的下巴,最后停留在了娇嫩的双唇……
华梓易一下子僵住了。
双唇烫得很,连吐息都带着几分灼热。
迅速地抬手一摸额头,他又惊又怒:“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的确,简路在地上坐了几个小时,晚饭也没吃,心焦气躁,再加上这阵子一直在备考,睡得少压力大,这一来一往终于生病了,一量体温还挺高的,将近三十九度。
家庭医生第一时间赶到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其他病灶,便建议吃点退烧药、多喝水,让自身的免疫系统来抵抗这类病症。
简路萎靡地躺在被子里,巴掌大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让人心疼。
“要几天才能好?”
“感冒病毒在自身免疫系统的清除周期,大概是五到七天吧。”
华梓易平生头一次尝到了“自作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