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神,你们三个前仆后继送死可真是对得起兄弟义气,真他妈厉害,服气!!!”
“还有你,oon,玩单带英雄的时候能不能独一点,别总想着tp救人,你以为你华佗转世呢。”
……
教练喷完唾沫,气愤难平,说:“明天还这样你们能赢算我输!”
ken悄悄抬头,教练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一向体贴温和的教练因训练赛发飙,队员深知是最近气氛所致。
惧怕之余更多得是懊悔。
他低声道:“对不起,教练。”
教练冷哼了声,“别说对不起我,我不给你们发工资。”
话落,大步离开训练室。
训练室里静了下来。
半晌,瓜皮头中单转脑袋看了下四周,都耷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他咬了咬唇,转动椅子面向电脑,问:“三月双排?”
归盛年偏头看他一眼,点点头。
ken咬着唇不说话,静坐半分钟后,也另开了局游戏。
排进去,选到下路英雄,换位置没人换,他便选了小炮。
点天赋时,ken为难地偏头,正要开口问祝西宁,倏地一愣,大喊:“北神你怎么了?”
祝西宁右手捂在腹间,脸色发黄,嘴唇发白,额头上出了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闻声,其他三人视线齐齐望过来。
oon皱眉,“你胃病是不是又犯了?”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谢思在归女士的凝视下,拎着保温杯离开家。
一个小时前,李信秘密发来了张祝西宁的照片。
他躺在沙发上,身子蜷缩着,一双长腿委屈地弯曲。
脸色很难看,惨淡的灯光下显得苍白。
她慌忙拨了电话,就听李信说是胃疼,经常犯。
然而祝西宁性格很固执,不肯再去医院,只自己扛着。
闻言,谢思脸黑下来,又心软,炖了温补的鲫鱼汤拿过去。
到别墅时,已经八点过半。
谢思进客厅,沙发上空无一人。
李信及时开口,“北神回房间去休息了。”
谢思哦了声,倒了碗鱼汤,轻车熟路的上楼了。
推开门,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紧拉着,没一束光。
谢思在墙上摸到开关,啪一声按开。
眼前乍亮,就看见最里那张床鼓起人形,祝西宁面朝墙那侧躺着。
“谁,把灯关了。”
男声不复清亮,像掬了捧沙,语气也很不耐烦。
谢思反手关了门,往床边走去。
她绕到窗边,垂眸,祝西宁额前出了虚汗,眼睛紧闭着,眼睫微动,脸色比照片里难看得多。
谢思胸膛轻轻一起伏,蹲下|身,把瓷碗放在床头柜上,缓声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闻声,祝西宁骤然睁开眼,讶然,“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
“不是,”祝西宁强挺着坐起身,谢思忙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
他拉着她坐在床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手背,“你这几天不是在忙?”
离开基地的那天,谢思收到了导师发来的邮件,收集整理资料忙得脚不沾地,累极时和祝西宁抱怨了几句。
“再忙也有时间来看你。”说到这,谢思扯他手臂,“走,我带你去医院。”
祝西宁笑着摇头,“不想去。”
谢思瞪他,“为什么不去?不是胃疼?”
“现在不疼了。”
“嗯?”
祝西宁和谢思十指相扣,下巴顶在她肩窝,对着耳边低语:“你来了我就不疼了。”
气音简直苏到要人命,谢思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