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点数不够和你排吗?我类个去!”
“宁哥宁哥,下周你的饮料我都包了你就带我排两把吧!”
……
谢思将那些小男生的无赖样学得有模有样。
她诧异于自己还记得年少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就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谢思叹了口气,“要命的是,他把送给我的狗弄丢了……就因为和他一哥们打游戏……”
“咦,有点渣……”
“然后我们就冷战了,没多久我妈游学结束回国,再加上怀孕,直接把我和奶奶都转回上海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甩了北神?”
“算是吧。”
“可以,这波操作很强。”绿夏啧了声,“这就能解释你之前为什么讨厌打游戏的人了。”
……
安静了半分钟。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喜欢。”
“真的啊?”
“本来不喜欢了——”
黑暗里,谢思弯成笑眼,“可是,一看到他,就想笑。”
“和高中时一样心动,他一笑,我就满脸欢欣。”
“怕他难过,怕他失落。”
“这是喜欢吧。”
隔天是周一,绿夏坐第一趟高铁回去工作。
谢思醒来后,把家清扫了遍,便买了早餐回去基地。
客厅的钟表上,短针才走到左下角,偌大的别墅里一派静谧。
谢思玩了两局匹配,二楼才有门打开。
就见表弟顶着一头乱发,双眼迷瞪,抱着小西下楼。
成年犬在他怀里使劲挣脱,到客厅地毯上才被放下来,而后一溜烟地拔腿跑了。
归盛年去洗手间洗漱完,走近,谢思道:“早餐在锅里热着,自己去拿。”
“噢。”他拿了早餐坐在谢思身侧,看她打游戏。
没几分钟,谢思的电脑屏幕变成黑白,她看了眼表弟,“昨天输了比赛什么感受?”
“就沮丧啊。”归盛年咬了一大口肉包,背往后蹭,瘫靠在沙发上。
“这不是你们输比赛的第一次吧。”
“当然。”
“那你第一次输比赛什么感受?”
归盛年视线飘忽,像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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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次以这个id出现在lpl观众视野中,是在去年冬季的德玛西亚杯上。
彼时队里野辅一怠一伤,状态极差,自己和ken作为对位的替补选手上场比赛。
勉强集结的五人只打过几场训练赛,团队无半分默契,语音交流混杂,导致一系列操作变形。
毫无意外,零比二溃败于夏季赛亚军qht战队。
那时啊——
归盛年至今还记得自己瘫坐在休息室失落的颓态。
他的联赛首秀,完全是一滩烂泥。
对于游戏的那腔热情被现实尽数浇熄。
……
半晌,身侧没反应。
谢思瞧一眼,表弟的面瘫脸上难得怔忪,她拿胳膊肘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