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神经质般冰冷道:“你也要跟我抢吗?”
赵倘羌一个世家里娇宠着长大的公子哥,哪里见过这阵仗,经历过血腥战场的大将军轻而易举便能震的住世家里的纨绔子弟,赵倘羌这时酒也醒了些,冷汗冒下,连连摇头。
长孙浩然森然的眼神直直盯着景离,语含警告道:“这天下断没有让女人当皇帝的道理。”
钟忆忽然笑盈盈出声道:“有的,武则天。你不知晓罢了。”
长孙浩然总觉得景离区区将军,这般有恃无恐很是让他担心有事情发生了,加上话不投机半句多,他竟是直接带着护卫离开了宅子,赵倘羌也连忙跟着走了。
景离蹲下身,手依旧握住公主的手腕,她仰起头,眼眸深深描摹了一遍公主如画的眉目,她道:“我后悔了。”
钟忆不解的看着她。
景离将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攥住对方,带着回忆的神情道:“那日你眼角含泪通红着眼眶求我,我便觉着既然你不喜欢,那铃铛不要也罢。”
她接着道:“你不想被束缚住,我只好由着你。你不喜那铃铛,我便再也没让那铃铛在你面前出现过。你想知道我的计划和在做的事,我从没隐瞒。可是方才的情况叫我心下难安。长孙忆,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她被景老夫人和景老爷子叫回去,痛斥了一番,教了好些女子该做的事,三从四德,条条框框,以前她没关注过这些,谈不上反感,可现下心中烦躁难言,厌恶无比。
再一想着公主可能要屈从于这些,心中更是冲出一股怒火。
如今南方的军队她已经安排好了,只等自己一声令下直逼皇都,北方的军队力量集中在京城,这些势力一部分掌握在前任皇帝手里,一部分掌握在景老爷子手里,眼下前任皇帝死在温柔乡未留一言,势力被自己借着重生的未卜先知之力早早强行接手,不服者就地处死,因而大部分归顺。景老爷子手中的势力便翻不起浪花。
长孙浩然等人到底是在皇宫中长大的,心里总念着要抢占道理的最高点,要摆出一套正经说辞糊弄老百姓,要隐藏在暗处搅动风雨暗中获利。
但是景离不这么觉得,暴力从来是最直观有效的手段,大军碾压过京城谁敢不归顺?
可是公主总叫她心绪被牵动,被动摇。她毕竟是前任皇帝的女儿,自己那样做她会有什么感觉呢?夺了她父亲的江山,她会恨自己吗?思级这些,景离才难得的温柔了下来。
公主看似对自己不拒绝,甚至是迎合的,可是她们除了行那般之事,细细想来竟从没有好好相处过,没有一起谈天说地,没有一起静静相伴,没有一起敞开心扉沟通心事,没有一起游山玩水享用美食,所有有情人该做的事她们都没有,直接被自己半强迫性质的走到最后一步。
景离开始怀疑公主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得到了公主的身体之后,开始琢磨着那颗心是否也像公主的身体那般一致。
她要怎么才能完全拥有这个人呢?
为什么心里总是在惶恐?
钟忆没有她想的那么多,下意识撩拨回去,在景离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脸上带着酒后的迷醉红晕声音含糊道:“那便不温柔,来吧~粗暴点~”
景离没有动,任由公主在自己唇上和脸上轻轻亲吻,她想起公主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