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套子套尾巴上。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她终于把尾巴牢牢地裹住,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顾长白扒拉着爪子划开一道的布片,布满倒刺的舌尖舔的啧啧有声,梦里林寒又被顾长白扶上了秋千,接着荡了起来。
直到舔到黏糊糊的蜜水,顾长白才停下动作,尾巴尖小心翼翼的钻进微微张开的xuekou,慢慢□□起来。
林寒下ti突然传来一股饱涨的感觉,身体飘飘忽忽像是要飞上天。顾长白手指偏长,然而并不能在欢/好中连宫口都摸不到,这次有了这个绝妙的机会,她控制着尾巴缓缓往里走。
这一路跋山又涉水,走过曲折的羊肠小道,跨过汹涌的蜜液大江,终于来到了狭小的宫口前。
林寒身体头次被开发到这么深,早就控制不住的娇吟出声,小泄了一回。
她在梦里与顾长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做起了生命大和谐的运动。
顾长白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这是她从未探寻到的领域,充满的陌生与期到了。”
林寒:“……那怎么办。”
“母猫发情期生殖器会一直处在肿胀状态,需要及时排解,一天十几次差不多。”
“十几次不得肾虚?!”
“不会的,她现在是只猫,或者母猫怀孕以后这种状态也会消失。”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