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关山河眉头蹙的更深。
作为一个没什么朋友,就连生日都是2月29号,与众不同的人,根本t不到他的点。
关山河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好意思,你可能误会了,我跟你没有约定吧?所以,你不用跟我道歉”
贺沐以为他说得是气话,不信自己的理由:“我说的是真的,给你看刀疤。”
本来被子就是虚掩着的,被贺沐往下一拉,他精神十足的小兄弟沿着被子边缘探出头来,跟关山河说了声“早安”。
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关山河终于找到了屁股疼的根源,一把拉起被子,把那闹心的玩意遮得严严实实的。
“学长,这下信了吧?”
“没有不信你,只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贺沐挺起脊背,坐的笔笔直,抓住关山河的肩膀,紧张中带着兴奋地说,“因为——”
手机突然响起,打断贺沐说话。
关山河拿起手机,刚接通,关霜晨震天的哭声从里面传出来。
“爸爸!仙人掌也死了,你怎么连仙人掌都养不活啊,我和姐姐的日记都快成死亡笔记了。”
电话很快被曾雅柔拿走,他一边安抚孙子植物死了可以再买,一边问儿子昨天怎么没回家。
关山河面不改色道:“有应酬。妈,今天麻烦您送嫣嫣和霜晨上学,下午我去接。”
曾雅柔在电话里又叮嘱了两句才挂断。
关山河回过头来,发现贺沐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你儿子?”
两人距离近,关霜晨的哭喊声又大,被听到是必然的事。
关山河点点头。
贺沐又问:“亲生的?”
关山河微怒:“当然。”
他话音落下,贺沐生无可恋地抱着头狂揉:“迟了迟了!学长!我喜欢你啊!当年没来得及表白就让你跑了,好不容易找到,你都结婚生子了!怎么会这样啊!”
突如其来的表白,把关山河定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把头发揉得乱糟糟的贺沐。
他喜欢自己?
还喜欢了很多年?
这人不会是个怪物吧,干嘛要喜欢自己。
贺沐根本没看到关山河脸上的惊诧,难受的眼睛都红了:“好羡慕学长的妻子啊。”
“有什么好羡慕的。”关山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已经离了,我是被甩的那个。”
“太好了!”因情绪低落而变得灰蓝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又觉得别人离婚了,他却兀自开心不太好。生硬的将表情扭成愤怒,握紧拳头,义愤填膺地说,“怎么这样!学长你那么优秀!”
关山河好受多了,“嗯”了一声,收下狗腿子的巴结。
贺沐眨巴眨巴眼:“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追你了,对不对!”
画风突然,关山河险些跟不上,用那种病得不轻的眼神看向贺沐:“今天是愚人节?”
贺沐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是我追你的第一天。”
关山河:“……”震惊到连“别来烦我”这种话都忘记说。
贺沐冒冒失失地说出口,才想起不好意思来,赶忙岔开话题问:“刚才的电话,是遇上困难了吗?”
“没有,家里养的植物死了,小孩子哭闹。”
“刚才听你说了两个名字,你有两个孩子?”
“恩,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