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结果答案恰恰相反。
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如同有一团郁气憋在胸口。
男人哽了半天,万分艰难地说:“我求求你,好奇一下可以吗?”
可怜他快一米九的人,还要靠讨好卖乖来达到目的。
雄性动物骨子里都带有侵略性的,他这幅模样,如同臣服于自己,大大地急怎么也解不开,便硬生生地扯起来。
细线崩断声,小小的纽扣弹出去,砸在床单上,鼓溜溜滚到床下声。
男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袒露在外的胸膛,腹部被硬挺的欲望戳着,呻吟声传入耳朵了,勾魂夺魄。
什么解酒药,根本就是春药!
男人骂了句“混蛋”,心里又有点小小的感激,低头含住那张微启着的嘴唇,从那里开始,一点点湿润,直至全身。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男人捧着关山河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你仔细看着我的眼睛。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关山河抗拒地摇头,强烈的快感侵占着他的大脑。
男人趴在他身上,伤心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你到底认识多少蓝眼睛的人?”
关山河一想就脑袋就隐隐作痛,他甩了甩头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