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听了,立马停下动作,但是心里却还是火烧火燎的,双脚在水里来回踏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转过去!别看我!”苗俊脸上有些发烧,毕竟好像是因为他先动了邪念才引得老黑如此。
“我……我……”老黑不情不愿的,不肯转身。
“你什么你!又不听话是不是!”
“我……我……”老黑一把张开双臂“我想抱你!”
苗俊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抬手打开了冷水。
老黑被冷水一激,连忙跳着躲开,苗俊摘下花洒将冷水浇在了自己的脸上,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老黑胡撸了几把身上的冷水,然后打了个冷战,惊讶地看着苗俊用凉水冲着脸,而后忽然又闻不到刚才的味道了,一低头,眼睁睁看着小兄弟一点一点萎了下去。
苗俊恢复了理智,抹了把脸,见老黑也安静下来了,试探着问道:“那个味儿……还有吗?”
老黑摇了摇头:“没了。”
苗俊松了一口气,又把花洒调成热水,说:“行了行了,不搓了,你直接打沐浴露吧,拿这个浴花,打完冲掉拿毛巾擦。反正……你后边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哎哥!”老黑连忙拦住苗俊,“我不会呀,你先教我一次。”
“教什么教!洗不明白就别洗!以后都别洗!长虱子也没人管你!”苗俊不管不顾地抄起浴巾跑了,心说要让我给你涂沐浴露,不出事才怪了!
老黑其实知道怎么涂沐浴露,当初还是狗的时候每回苗俊洗澡他都趴在门口看着,当时虽然不明白,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他就是想赖着苗俊,让他给他涂、给他洗,只要苗俊在身边,不论做什么,他都很开心。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开心,但是──就是很开心。
苗俊擦干身体后,换上衣服就到厨房煮起了粥。
由于老黑周六吃出了个急性胃炎,医嘱要吃三天的白粥挂面,这倒省了苗俊好大一笔伙食费。
只是老黑还是不长记性,白粥都要恨不得喝五六碗,最终还是被苗俊厉声喝止才不敢再吃。
吃过午饭,苗俊开始刷碗洗衣服扫地收拾屋子,老黑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寸步不离地跟在苗俊屁股后头。
原先是个狗的时候还没这么烦人,现在变成人了在身边跳来跳去实在闹心,苗俊最后怒气爆发,呵斥了老黑一顿,命令他到客厅去看电视,他才老实了些。
一个鸡飞狗跳的周末总算过去,周一早晨苗俊出门时还是万般不放心,反复交代了陌生人敲门不要开,讲解了好几遍微波炉到底怎么用,然后再三强调喝粥不许超过三碗,最终在老黑的目送下忐忑离去。
而后,便是一整天的魂不守舍。
他想起前男友当初把老黑买来的时候,还是个双拳大小的小奶狗,叫声却是中气十足,“哇哇哇”的叫个没完,当时和前男友给他取名小黑,还笑说将来一定是个凶犬。
结果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黑就蔫了,没完没了地咳嗽急喘,两人此前都没养过狗,慌里慌张地送去了宠物医院,艾医生先是大概检查了一下,然后问了问是在哪家狗舍买的,前男友报了个地名,艾医生便苦笑一声,说:“做个全面检查吧。”
原来那个地方是个著名的黑店,专卖“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