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因为这小插曲中断,天大的八卦回家慢慢聊。
这边的女宾却不同于对面,站着的依然站着,说话还是说话,丝毫没有凭歇的意思。
季氏不受周围的影响,朝若华道:“你从来不是个言语无状之人,你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谁教你说的?平时不多看看四书、列女传,净知道学这些无用的。”
若华眼里还滚着泪花:“那些东西都是市井摊贩那里听来的,况且女儿只是不想看着母亲白白受委屈,才想捉弄捉弄她。”
季氏叹了声气:“真是孩子脾性,快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平复一下情绪,你这哭哭啼啼的没个体统。”
若华点了点头,绕过诸位夫人离席,出了园子几米外还能听见那些女人的说话声。
“这沈家小姐跟贵妃娘娘什么恩怨呐?惹上这主,往后有她好日子过了。”
“谁说不是,方才不是还说贵妃娘娘想把沈家小姐许配给萧家那个疯儿子。”
“啧啧,要是真嫁了过去得多造孽。”
女人对八卦天生敏感,三个女人尚且一台戏,这么多妇人七嘴八舌的,哪里停歇得下来。
季氏也是护渎之心,不想让若华在这儿继续听她们闲言碎语,心里不舒坦。
蒋欣兰气冲冲的离去,脚跟生了风似得走的飞快,林公公抱着拂尘气喘吁吁的跟在后头:“娘娘,娘娘,您慢些走当心摔着。”
蒋欣兰又突然停了下来:“连季媛那贱人都收拾不了,这贵妃娘娘做着有何意思?”
见她说这样气馁的话,林公公连忙宽慰道:“娘娘要撒气也得注意场合,若是在宫里您当然怎么高兴怎么来。可是现下这场合您若是真闹开了,明日又是一桩稀罕事,您还嫌这段日子事不够多麽?”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乔氏愚不可及,尽知道给本宫添乱,让她在牢里再坐两天收收她那脾气。还有徐家这只狐狸精,明日在宫里寻能干的老嬷嬷,替本宫好好管管她。至于那对母女,本宫自然会慢慢收拾。”说罢她又气冲冲的走了。
林公公一一道是,见她没想再闹下去,霎时松了口气。
出了宴会那园子,若华一路朝西发现个戏台子。
她一时来了兴致,学着戏子哼哼着曲调,而后便唱了起来:
“中状元名扬天下,蒙圣恩帽插宫花。为救李郎离故乡,而今得中状元郎。金阶饮过琼林宴,谁人知我是红妆?”
唱的是一出《女驸马》,说的是冯素珍假借李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