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陆文会如此的偏心,覃桦只回了四个字:“我不怪你。”
其实,上半年一直在不停地工作,覃桦也该休息一下了,回杭城陪着外公外婆刚好是个不错的选择。
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覃桦刚好把衣服塞进衣柜里,她听到动静把柜门合上,玄关处就响起了外婆的声音:“是卿卿的鞋,卿卿一定回来了。”
覃桦走出了房门,说:“可不是我回来了,好久不见啊,外公,外婆,来抱一个。”
“抱什么,先帮我把菜拎到厨房去,还买了山楂片和茶叶。”外婆把购物袋塞给覃桦,指挥她,“菜放在洗水池里就好了,茶叶拿到你外公的书房里,山楂片放在茶几上。”
“哦,好的。”玄关处换鞋的地儿是一处高起的台阶,外公扶着墙吃力地抬脚,覃桦看到了,忙说,“外婆你扶着点外公。”
外婆说:“没事,你让他慢慢地走就可以了,我也不是总要在家的,他要自己习惯。”
外公扶着墙踏上了台阶,慢慢往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摆手:“扶什么扶,我自己能走。”
“外公现在是台阶都不好走了吗?脚上又不好了吗?”覃桦顺手端了两杯开水出来,递给了外公外婆。
“都是早年没有注意落下的病,人总是不得不要服老的,身体机能跟不上喽。这是自然的器官衰竭,都不是病,没得治的。”外公靠在不怎么舒服的实木沙发的沙发背上,话也说得很慢,还带着些不稳的气息,像是喘不过来一般,“不过,好在老天爷都是公平的,每个人啊都得经历这么一遭,不优待谁。那些没有经历的,指不定怎么羡慕咱们呢。”
覃桦见茶几上的果盘里放着一把荔枝,用餐巾纸包着外壳剥了一个露出里面又白又水的果肉,递到了外公的嘴边,说:“我这次休息的时间比较长呢,还是陪您去医院里做个体检比较好。”
“体检倒是不用了,不过我想起了一遭事,之前在电话里不好和你讲,现在回来了,刚好说道说道。”外公说,“这一个月来你爷爷奶奶时不时地就打电话过来问你的情况。”
覃桦剥荔枝的手一顿,外面红色的外壳已经裂出了一条缝,汁水顺着流出来沾了她满手:“他们有什么事情吗?”
外婆给覃桦拿了一袋核桃,把开核桃器也一并放在了一旁,说:“打听你的情况,还要你的联系方式,问你怎么都不回去看他们,也不去祭拜……你爸。”
覃桦讥讽一笑:“怎么祭拜啊?是问他在底下过得安生吗?如果安生我还得再买点纸钱烧了拜托哪路神仙鬼怪让他过得不安生些?”她把荔枝剥开,喂给外婆吃,“我们不管他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本来也不打算和你说的,都是你外公,偏偏要和你说声,有什么好说的?”外婆说着瞪了眼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