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会再说,先去医院!”
时值凌晨,天还没亮,风风火火的挂了急诊,便由值班医生查看情况。
“这咬的挺严重啊,伤口挺深,看来得缝两针,”清理血迹后医生说道,“为了防止感染我建议再打一剂消炎针,先让孩子的嘴唇消肿,然后接下来就好说了,是冷敷还是抹香油什么的就是后话了。”
“还要缝针啊,”老妈闻言有些担心,“那会不会留疤啊。”
“像她这种情况有点严重,多少可能会留下点痕迹,等伤口痊愈后你们可以给她用一些无刺商有多高,这是随了谁啊。
还在车上时予诺就睡着了,我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御寒的东西,还好老妈想的细,临出门前拿了条毛毯,我就给她包上。
“还是老妈想的周全。”
“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挺大的人了也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你哥都比你想的全。”老妈顺势责备一句。
“他是我哥嘛,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不以为意,“再说有你们这么上心,我当然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这就是身份区别,在老妈和老哥面前,我永远是小辈,受到的照顾有很多,而在工作上,我是艺人的经纪人,虽然艺人的私生活我不用担心,但我要清楚并规划他们的事业线,这也是我的工作要求,在工作上我要谨慎精致,而生活上事无巨细的一面,我只需展现在付郁封竭的面前。
又是这种感觉。
从下了出租车这种感觉就一直徘徊在附近,不曾断过。
身边有老妈,怀里有孩子,我只得更加警戒,但还是和白天一样,一无所获,除了那种被人监事的感觉,我什么都发现不了。
于是我就加快脚步,匆匆回了家,直到进了家门,确认房门窗户以及窗帘都关好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干什么呀这是,白天就算了,凌晨也跟着,全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停歇的么。
“你怎么了,走那么快干嘛,我都要跟不上了。”老妈顺着气,微喘着问道。
“没怎么啊,天多冷啊,早点回家少挨冻。”我如是回道。
现在还只是我的臆想,说不好是不是错觉,还是不要多嘴了。
这次我将予诺安置在我屋床上睡,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老妈,“予诺不是和你睡的么,怎么半夜跑到我床上去了?”
老妈也是模棱两可,“谁知道,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