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连在一起说,平时都没见他这么语无伦次。
绝对有问题。
闲暇时我翻了翻手机,发现有一个付郁的未接来电,因为手机调成了震动而当时太忙所以没听见;她还发了一条短信,就几个字:“我心情不好,鼠儿。”
不用猜,肯定是工作上不顺心了,但又有点诧异的是,平时他都不会和我抱怨什么心情不好的话,情绪一般都藏在眼里,他心情好不好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而这次他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到让我有点意外。
可能是最近的事让他变得感性了吧。
正想着回她一个电话,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抬头一看是付郁,我有点讶异,“你怎么来了?”
“不希望我来?”她脸色不悦。
“不是,只是你挺忙的,还能有时间过来看我啊,”我迎上去,“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有惹你生气了?”
“你。”她面无表情吐了一个字。
“我怎么惹你生气了?”我诧异。
“你平时就是这么工作的?”她兀然说了一句,我茫然的扫了眼办公室,“没明白你的意思。”
“打电话也好和艺人谈工作也好,嬉皮笑脸动手动脚的,你和他们关系有那么好?”
我愕然,“谁嬉皮笑脸动手动脚了,你说什么呢?”
“我看见了,”她说,“你拍那个人肩膀了。”
我恍然大悟,“你说蒋陆白啊,他就是我新带的艺人,之前和你说过。”
“你们关系很好?”
“不算,就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
“你拍他肩膀了。”她还在纠结这点。
“那就是一个以示鼓励的小动作,没什么的。”
“这种小动作完全没必要。”她说。
我汗颜,“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这小妮子的占有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烈,我面带微笑就说是嬉皮笑脸,拍下肩膀就说是动手动脚,真是很好的传承了封竭的意志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跑过来,工作忙完了?”
“想你了。”
我就愉悦的拥住她,“再来个亲亲。”
她扫兴的说了一句,“你身上有香水味。”
“一个艺人的香水洒了,满屋子都是香水味。”我解释。
“我没闻到。”她说。
一瞬间感觉她是来找茬的。
我撅起嘴佯做不悦,“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啊。”
“那我该怎么说话?”她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
我也不想和她解释一堆没用的废话,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大白兔奶糖递给她,“呐,吃糖。”
“谁买的?”
我要郁闷了,“当然是我买的。”
手在半空中等了一会,见她不接我就要收回手,她就接了过去,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我真是越发的搞不懂她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某人忽然走过来,掐过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外力的作用下我张开嘴,她嘴里的大白兔就送到我的嘴里,已经被咬了一半。
这个吻带着强迫意味在唇上恋恋不舍了一会就退开去,他声音有些暗哑,“我先走了。”
我惊讶,“你才刚来。”
“我已经来了半天了。”
没有迟疑,他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有点一头雾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