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烟雾一点点消散在夜色中,忽然想开了,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半辈子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
付郁或者有她的苦衷,即便不是,只单纯的如我看到的那样……只要她开口,我都不说什么。
反之,便继续安好,继续爱着。
对,我还爱她……
我想我有点自我催眠的意思,但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自我否定了:
绝对是放屁!她要是敢出轨我当即就甩了她,就算是封竭也不能阻止!
心脏有点难受,闷闷的,我把烟蒂掐灭在窗台上,转身回了房间。
而卧室里似乎还残存着付郁封竭的气息。
我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似乎启动了贤妻模式,不论工作有多忙,我都会抽出时间亲自做好了便当送到她公司去,不怕别人看到,我们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管他别人怎么看;
有时候还会准备一些零食或水果,当着吃瓜群众的面卿卿我我,我也知道有时候她的上司会看到,我就是故意让她看到的,有时候和那人目光对上我还特意留下意味深长的眼神,如果她真打着什么龌龊心思,这也算是给她一个警告:我可不是傻白甜,付郁是我的人,管你是谁,收敛点,不然叫你好看!
晚上都会去她公司等着接她下班,然后一起回家,再不给她们独处的机会,付郁的态度似有松动,又似有不满,还是憋着什么都不说,弄得我虽然愿意选择相信她,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
“最近你的话少了。”我说。
她没什么表情,“你也是。”
“遇到什么事了不能和我说?”我又问。
她犹豫了一会,“……不知怎么和你说。”
“那就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看了我一会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
我也只能沉默。
“那个……”她又想到什么,“以后……不用天天来公司看我,你也挺忙的,腿脚也不好……”
她果然不高兴了么。
“我天天去,你烦了吧。”我淡淡回道。
“不是,”她否认,“我不想你勉强自己。”
“是我勉强还是你勉强,”我有些不高兴,“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
她微愣,“松子……”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轻叹了口气,随口回道,“抱歉。”
不想转眼看她脸色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一时有点懵,“我说什么了?”
“你在向我道歉么?”她又问……这语气应该是封竭了。
我不解,“有什么问题么。”
他眼神微敛,“你语气也变了。”
“没变。”
“变了。”
我汗颜,“计较这个有什么意义。”遂转身先走。
过了半晌我回头,却未见封竭跟上来。
我顿觉郁闷:至于么,这样就生气了。
只得顺着原路往回走。
走了一会没看到某人身影,却被一道女声叫停了脚步:“嘿,美女~”
我闻声看去,一辆白色轿车在我旁边停下来,车窗摇下,一张女人脸出现在视线中,是付郁的上司;
“这是要回家么,用不用我送你一段。”她说。
“不用,谢谢。”我对她并无好感。
“我们见过面,在公司,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