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叫浪费时间呢,”他捏着我的下巴不经意的揉着,“我还嫌和你的时间太短呢。”
我又看了眼她桌上的文件,“怎么有这么多文件要处理啊,晚上不会又要加班吧。”
他就叹了口气,“没办法,能者多劳么。”
“能者多劳也不是你这个劳法,人家桌上都那么干净,就你桌上落得跟山似的,合着他们都是养在圈里平庸无为,就你一个鹤立鸡群啊。”
他就哑然失笑:“妞儿你这样说是会拉仇恨的。”
“管他的,我还不行为自己的男人发两句牢骚了。”我不以为意。
他眼眸一亮:“你刚才说什么?”
我一怔:“我说我发两句牢骚……”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我要听原话。”他诱导道。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捏着她的鼻子嘲笑:“看你这点出息。”
“再说一遍,我爱听。”他说。
“我还不行为自己的男人发两句牢骚了。”
“谁的男人?”
“我的,我的男人。”我配合地说道。
他就一副心满意足得意嘚瑟的样子,“你终于肯承认我是你男人了。”话音未落又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这不废话么,我什么时候不承认了。”
“这不一样,”他得偿所愿,“这是你第一次亲口说出这句话,我心里老高兴了。”
说着他又凑近我耳边道,“我都硬了。”
我忍不住笑骂:“你有屌么。”
“此时要是真有就坏事了。”他又朝我眨巴眼,我就忍俊不禁了。
“嗯,你就这点出息。”
这时陆续有同事从外面回来,看到我们都愣了一阵,有人壮着胆子问道,“付郁,这位是……”
“我女人,唐颂。”他毫不畏惧回道。
一时间迷之沉默。
我偷偷捏了他一下,“不用太直白,差不多得了。”
某人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转向我:“松子,怎么了?”
嗯,这会倒是知道躲了。
“没事,”我捏了捏她的脸,起身道,“差不多我该回去了,你不要太累了,我也继续加油,”我从裤兜里摸出一板士力架放到她桌上,“三明治以后还是少吃,有时间我会给你送正餐,走了。”
还没等迈步就见她一脸恋恋不舍,“松子,你才刚来没一会就要走啊。”
我笑,“我可来了半天了,”只是那半天时间被封竭占了,“都老夫老妻了,用不用这样,晚上再补给你。”
她就有些放心了。
无视那些复杂的目光,我径直离开办公区,却在门口看见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他打量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那种眼神倒不是嘲笑、匪夷所思不可思议的那种,而是有种阴恻恻的感觉。
我自认为不认识他,更没有得罪过他,他这样看我是几个意思。
但我还是忍住没发作,迅速离开了。
下午到了谈合作的时间,为了表现出诚意,我特意早到了一会,等了一会,那位老总准时到了,看到我时还愣了一下,接着下意识看时间:“我迟到了么。”
“没有,是我早到了一会。”
“哦。”
坐下后,我拿出了准备好的拟约方案,开始了我的解说。
大学毕业后这么多年,我感觉可以说,自己是第一次这么费心费力的去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