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们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我和付郁听着,没怎么接话。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和付郁也不是一路平坦一帆风顺的。
不过这样也能更加坚定自己的感情了。
吴紫庭过来敬酒,我们就把准备好的红包送上,“夫妻幸福,百年好合。”
“谢谢。”吴紫庭看了我们一眼,补充道,“你们也是。”
旁边的新郎愣了一下,对上我的目光随即转开,走向下一个人了。
后来我们简单吃了点喜宴就提前离开了,倒是吴紫庭多给了我们两包喜糖,里面有很多大白兔。
就听付郁嘀咕了一句:“随口一句她记得倒清楚。”
我就想到一个词:投其所好。
揽过她的肩膀,“一包糖而已,这也值得吃味?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她想了想也是,随即嘿嘿一笑,“没吃饱,我想吃火锅。”
我摸了摸腰包,感叹了一句:“哎呀,囊中羞涩啊。”
“回家自己做,”她说,“我兜里有钱,一起去买食材。”
在家又磨蹭了两天,我决定要出门找工作了,但找什么工作我还在犹豫,继续当经纪人么……怕是不能了,我在圈里的名声已经臭了,有谁还愿意找我当他经纪人,更又有谁愿意和我谈艺人合作的事。
或者还是干回我的老本行:翻译。
但是即便是翻译的工作也不好找,像那种外交场合的口头翻译他们是不会用我这个名声败坏的人的,只能找书面翻译的工作。
同样也是不好找。
当初我被玩弄的视频可谓是传的沸沸扬扬,即便是已经过了这么久,我依然无意间看到了那种不雅视频,又怎么确保其他人不会再看见……
一传十十传百,我当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不论是娱乐圈还是翻译圈,这种事都是不光彩的。
而我也更不可能在这种处境中稳稳立身。
接二连三的求职碰壁后,我已经心灰意冷,现在的状况远远比刚断肢那会求职还要糟糕,我不光是残疾人,还是臭名昭著的残疾人。
回到家正巧老妈带着予诺从外面遛弯回来,一进门就抱怨小孩子的东西物价太贵,一个玩具要好几百块钱,想给予诺换一个玩具都要考虑半天。
嗯,家里的条件刚有缓解,老哥的通告多了一些,算是宽松一些,头两年艰难的时候,一直都是付哲帮衬着,现下环境虽好些,但是物价这么高,又多了予诺这么个小丫头,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家里没什么存款,再不工作真有种坐吃山空的意思了。
予诺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冰激凌,上来就要抱抱,等我把她抱起来,她就把冰激凌往我嘴里总:“小姑,吃。”
“小姑不吃,你吃吧。”我现在已经很少吃冷饮雪糕类的了。
老妈好像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们坐公交车回来的时候,在小电视上看到那个谁了。”
“谁啊。”我随口应道。
“就是那个谁……那个,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老妈冥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就是你带过的那个艺人,叫顾什么……顾程颢!对,就是他!”
顾程颢。我闻言一愣。
对啊,他是我带过的艺人。我记得我还说过要将他培养成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