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双手正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吓得我连忙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正对上她诧异的眼神。
“松子你没事吧?你很冷么?怎么全身都在发抖?”
“我……我有点不舒服,”我找着合适的理由,“我想先回去了。”
“不舒服找医生给你看看。”说着她过来就要拉我。
“不用,只是有点头晕,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躲开她,转身看见走出来的老哥,“哥,我有点头晕,就先回去了,你留在这照顾妈。”
“头晕?找医生看看吧。”老哥也是这么说。
“不用,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只是想快点离开。
他们都知道内情,却都缄口不言,也是希望那件事被时间冲淡掩埋,当初我全然不记得,或者他们觉得这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
可是现在……
我需要时间静静。
“我们一起回去。”付郁说。
“不用!”我下意识拒绝,以她的性格还好说,但是封竭的话,自控力很差。
而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还是先避开的好。
就让我一个人先静静。
“额,老哥一个人怕照顾不来,毕竟是儿子,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留下来也有个照应。”
“但是阿姨她除了心脏不好没有其他问题,生活可以自理的。”
“那就看着予诺吧,我现在没心情带她。”
我感觉身上汗津津的,微风一过就凉津津的。我得快点回家去,感觉自己就快站不住了。
“松子?”
她很疑惑,想跟上来被我制止:“不用管我!”
我不想她碰到我这具身体。
这具被其他人玩弄过的身体。
拼尽力气来到街上,随手招了辆出租,坐到里面的那一刻就感觉瘫在那里了。
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的恶寒,有一股不知名的寒流从内部泛滥升腾,直冲喉咙,转化成酸水就要呕出来。
我拼命的压制,任凭那种气息在身体里流窜,仿佛有一种腐烂发臭的味道不受控制的要冲出来。
我捂住嘴巴,全身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然后鼻腔酸涩,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带着雾气的液体模糊了视线,铺了满脸。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司机关切问道。
我说不出话来,一开口那股恶臭就要钻出来,我只能捂住嘴巴强硬的把它压回去。
司机大叔还在说:“我看你是从医院出来,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唉,要我说这人命啊,说脆弱也脆弱,说坚强也坚强,姑娘你想开点,不管什么病咱有病救治,好好活着,看你岁数不大,还这么年轻呢,可不能让病魔打倒,咱这心态一定要好,心态好病都绕道走,天无绝人之路,就算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