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换着法子向我撒娇,就是在我腿上酣睡,短短十日竟然看着还比往日壮实了些。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欣喜,还是该紧张。
天色看着渐渐晚了,我们跟往常一样准备找个客栈歇脚再赶路。却不曾想到,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我们这次在漳县入住的客栈,看着与其他客栈并无二致。普普通通的两层楼,外面一个摇摇欲坠的牌匾上写着,同福客栈。只是进了店,发现这家店的小二神色有些诡异,上下来回地打量着我们,还一个劲地盯着我们的包袱看。
我留了个心眼,特意要了两件相邻的房间。这车夫虽说人不太厚道,但好歹也是个青壮年,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帮衬一把。
简单安顿好了以后,我们下楼随便点了点吃的打算吃完早点回房。却发现小二上菜的时候一直在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心猿意马地吃着卖相不佳却不便宜的饭菜,余光却隐约看到邻桌一行四个壮汉都配着剑,大口地吃肉喝酒,和寻常百姓很是不一样。我出府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江湖人士带兵器,一时间既看不出兵器好坏,也无从猜测他们的身份。江湖,对于住在深宅大院的我来说,完全只是一个虚拟的词。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其中一名壮汉将那盛酒碗往地上一摔,义愤填膺地道,“老子就知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这狗官利用完我们哥几个,就当我们是抹布,让我们躲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是啊二哥,当初说的好好的,只要我们给他解决了凌之望,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如今别说什么狗屁银子了,这荒郊野岭的,连个姑娘都找不到”另一个看着年岁稍小面相却十分凶狠的男子附和道。
另外两人见他俩越说越大声,赶忙压低了声音说道,“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传出去我们都没命了,再忍忍吧等这风头过去,好日子就在前头了。”
我已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老爷果然是被人陷害的。他生平做生意最讲道义,对待下人都是那样宽厚仁慈,怎么会为了一点钱弄虚作假,搭上整个凌家。听这几人的说辞,分明是有人想置老爷于死地。不行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赶紧带着云儿去京城找老爷。
“白纸姐姐,他们寻爹爹做甚?”云儿正在啃着一块嚼不烂的肉,一脸不解地问我。我赶忙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我望过去,那桌人还在专心地喝酒吃肉,好像并没有听见云儿说的话。还好还好,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平安度过今夜,明天清早就出发。
到了亥时,云儿早已睡得香甜,我却久久不能入眠。今天这客栈,总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小二很奇怪,里面的看人看着也不像善类。我越想越害怕,便起身去敲了车夫老李的门,想请他来守夜。没想到这老李又狮子大开口,一要价就是五两。我的心在滴血
看着老李坐在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守着,我心里安定了许多,这一天舟车劳顿,我早就累的不行。不知过了多久,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只是在梦里,隐约听到有人打斗的声音,刀剑相交,在夜色里显得分外刺耳。等等,这声音怎么越听越真实!
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椅子上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