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的太久了哦。”
萤草凝视着今剑的眼几秒,最终被他眼中的坚定给打败了,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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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
萤草停下整理物品的手,“是药研啊,怎么?你也是来想让我不要离开的吗?”
这三天里,陆陆续续的已经有许多刀还找过她了,都是请求她不要离开。
“不,”药研推了推眼镜,他张开手心,露出一直攥着的御守,“我是来道谢的,多谢你的御守。”
药研十分清楚,大将的去意已决,绝不是他三两句话能劝的了的。
如果不是时空的排斥的话……
他叹了口气,现在再说这个也无意义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啊。
“希望大将此去,平平安安。无法守护在您的身边,是我最大的遗憾,祈求……”药研住了嘴,苦笑了一声,“算了……这种事情还是太过飘渺了。”
他一顿,温和的说道:“我们尊重您的选择。”
“……多谢。”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药研郑重弯腰,转身离开。
药研背对着萤草低垂下眼,掩去眼中的神色。待走至萤草看不见的地方,他慢慢抚上胸口,表情晦涩不明。
“还是顺利的说出来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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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坐到了三日月的身边,将胳膊肘搭在了大腿上,手撑着脸,他昂着头看着和往常没有什么差别的天空。
三日月吹了吹模糊了他视线的白雾,侧过头笑吟吟地问道:“不后悔吗?”
鹤丸自然知道三日月指的是什么,他撇了撇嘴,“要我泪汪汪的跟主公道别,还是饶了我吧。”
目前,距离审神者离开,已经有四天了。
“哈哈哈哈哈。”三日月轻笑,随后他笑声慢慢的收敛了起来,“不过让我很意外啊,你居然没有离开。”
跟鹤丸相处也有段时日了,三日月已经从鹤丸不算是刻意隐瞒的话中,大抵推算出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了。
“没办法啊,谁让野鹤已经被驯养了呢。”鹤丸耸肩,大大咧咧的向后一躺,望着在半空中来回游荡细小尘埃。
而且,他想他大概再也遇不上这么有趣的人了吧。
“哦呀?那姬殿还真是了不起呢。”三日月弯眼,眼中弦月轻轻浮动着。
“嘛。”鹤丸拱起上半身,吃力的努力的向上翻着眼,去看室内的同僚们。
室内的刀们懒懒散散的坐在各个地方,皆双目无神,心不在焉的,失去了原有的活力。
他们这个样子已经有三天了。
自从萤草离开了后,除了勉强维持下本丸的日常,其他时间都坐在那里发着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上门调查的时之政府工作人员都给打出去了。
“唉……”鹤丸叹了口气,不再为难自己翻的快抽搐的眼睛,翻了个身侧躺着。
没想到,他居然又能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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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草。”安倍晴明喊住了跟着大部队向前走的萤草。
“……晴明大人?”
“你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是有什么心事吗?”
一向热爱出场战斗,知道分寸的萤草昨天又忘记奶队友了,这是这个星期的第五次了,看的安倍晴明担忧不已。
“……没,抱歉,我会努力调整过来的。”萤草牵强的打起精神来。